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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冯铭分手(1 / 2)





  不过华落欢确实发现付子时有一个优点,就是他对她保证过的,基本都会遵守。

  接下来十天,他果然没有来打扰她和冯铭的时光。

  但华落欢依然遇到难题。

  首先是冯铭和冯佳钦想去探访落恋,她只能求她妈妈配合她演一出戏。

  然后冯铭很体贴,每次告别以后都要送她回去才放心,她只能先让他送到落恋的住处,之后再回付子时的花城别墅,本来她是想就先住在她妈妈那里,但付子时开着车来接。有一天回得很晚,付子时似乎不开心,报复性剥掉她的睡裙内裤吻遍她全身,折腾了她一夜。

  不过最让她心痛的,还是冯铭明明作为她男朋友,在第一天她主动献吻的鼓励下,他会温情脉脉地向她索吻,而她却不能全心全意地回应他。

  冯铭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他发现她在躲他的吻,这时明明是在她大学校园里,鸡蛋花余香未散。

  他自我反思:“阿欢,是不是我太冒昧了?”

  华落欢偷偷擦掉泪转过身,强自笑道:“不是,怪我,是我没做好准备。”

  他依然觉得是自己的错,抱着她说:“对不起,阿欢,是我太急,是我不好。”

  华落欢非常确定,这个男孩就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人,从情窦初开到青春烂漫,她喜欢了很久的男孩,他有点害羞、青涩,有时候还有点傻气,但表白的时候那么勇敢,他温柔、体贴、很疼护她,他对她的感情是那么纯粹、真诚,是不沾杂质的清泉。他们明明互相喜欢,互相喜欢了那么久……

  她从他怀里抬头,红着脸看着他,“冯铭,我做好准备了。”

  冯铭有一瞬的不解。

  华落欢就勇敢地将樱唇覆在他温暖的唇上,将两年前的过错弥补。

  少年少女之间纯洁的亲吻太美好,让华落欢更加觉得自己和付子时之间的关系太肮脏。这天晚上付子时吻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地流泪。

  付子时放开她,沉声问她:“怎么了?”

  她说不出话,只撇开脸去流泪,明天就要和冯铭提分手,她不舍得。

  付子时拨过她的脸,声音像来自冰潭,“想着那个人,和他的吻?”

  华落欢就心底一震,看着他。

  “他的吻太美好,不舍得分手?”

  她还是说不出话。

  “要我出面?”

  她又忍不住一战,急道:“不要!你不要来!我自己会处理好!”

  付子时面无表情盯她一会,“阿欢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又刚与他吻得难解难分,那明天要用什么理由和他和平分手?”

  华落欢咬紧唇,撇开眼,“不关你的事,总之我自己会处理好!”

  “阿欢想在他心中留一个好印象,难道是想着五年以后,再和他在一起?”

  华落欢抬眼看他一会,樱唇张合两下,最后又咬紧,“我说了会和他提分手!其他的与你无关!”

  付子时突然伸手探进她的睡裙,大力抓弄她的蓓蕾,罕有地讥讽:“阿欢的心很野,天天和我睡一张床,被我脱掉所有衣服,摸过全身,吻遍每一寸肌肤,只差最后插进去一步,心里却还能想着其他男人,阿欢,你让我刮目相看。”

  华落欢羞怒交加,抬手就要送他大耳光,被付子时轻巧抓住,然后恨恨地扔掉。

  “没有人比我更宽容了阿欢,我甘愿做一回傻子,给了你十天,让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应该感恩。”

  他翻身下床,出了卧室,这晚都没回来。

  华落欢诚心祈祷他天天睡二楼,不过和冯铭的关系还是要处理。

  被付子时说中,她心存侥幸,真的想让冯铭等自己五年,但如何能开口?

  于是该提分手的这一天反而又和冯铭过了快乐一天。

  晚上回到别墅,付子时也没问她和冯铭的事,只抱着她进了浴室,给她和自己洗干净,没急着回卧室,就在淋浴器下,亲抚她的身体,她咬牙忍受,又忍不住簌簌掉泪。

  付子时冷笑:“又哭?”

  她不说话。

  “我已经好几天没和你做了,今天你和别人恩爱过了不能和我做?”

  她还是咬紧唇撇开头不说话。

  他眼神很冷,将她压到墙上,反剪她的双手,然后将自己早已勃发的滚烫埋进她的腿缝里,缓缓一下一下的进出,每一下都紧紧摩擦她那两片嫩肉,凌迟般刺激她所有的敏感,又覆上她的唇,激烈纠缠她的小舌头。

  直到她不得不认输,娇喘吁吁地抬泪眸委屈看着他,求他:“不要弄了,好痒。”

  “你的小嘴痒,说明它喜欢我,上一回你也很喜欢。”他反而突然加大摩擦她的力度。

  她终于忍不住娇吟一声,蚀骨一般魅惑人心,她屈辱地急忙咬紧唇。

  付子时加快摩擦的速度,轻嘬她的唇,粗喘着说:“阿欢,你的叫声很好听,叫出来,不要忍着。”

  她刚开口想骂一声“变态,滚!”,却被他伺机探去两人之间轻摁她偷偷探出头的芽尖,她就不受控又痛又欢愉地嗯啊出声,中了他的下怀。

  他终于肯放开她的双手,去捧她盈润的臀瓣让他和自己接触更紧密,然后覆唇深吻她,她得了自由的手则自然地揽紧他,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吻。

  他得到了想要的鼓励,鬼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侵入她体内的冲动,更落力摩擦她,最后在她腿缝里爆发。

  第二天华落欢醒后没看到付子时,她先是一喜,接着想起昨夜,屈辱和恶心感袭来,让她几乎没有勇气接冯铭的电话。

  冯铭约她在一家咖啡馆包间见。

  她去到才发现除了冯铭,冯佳钦也在,令她一瞬接近崩溃的是,她才落座没多久,付子时迈着长腿从包间洗手间出来,一身修身服帖的黑色西装,还打着相称的领带,实在夺目。

  他温煦无比笑着对她说:“阿欢来了。”

  她说不出话,只知惊恐看着他在她旁边落座。

  冯铭这时强自乐观地笑道:“阿欢,付先生跟我说了你的意思,他说你……阿欢?”

  华落欢还没缓过神。

  付子时这时伸手想抚一抚她的脸,她禁不住满眼愠意和嫌恶避开他的手,终于回过神,看向冯铭和冯佳钦,眼泪夺眶而出,依然说不出话,她这时以为付子时已经告诉了冯铭兄妹自己被他包养一事。

  付子时微不可见地皱一皱眉,不由分说抓过她的手掌控在手心,情意绵绵道:“阿欢,我知道我自作主张不好,但你太善良,怕说出实情伤害冯公子,只是拖拉反而对冯公子不公平,所以我把真相都告诉他了,我告诉他,我一直很喜欢你,一直在追求你,前段时间你家里出事,我尽力相帮,所以你很感动,终于接受了我。冯公子现在都知道了,他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他也很善解人意,完全理解你的选择,阿欢,你以后不必再为此事纠结了。”

  他说完还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华落欢还在消化他的话,没反应过来,看在冯铭兄妹眼里,就是对“真相”的佐证。

  但冯佳钦还是不相信,她记得当时华落欢对付子时的反感是那样的真实,而且华落欢喜欢她二哥,她明明看得清清楚楚。

  “阿欢,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喜欢我二哥,你喜欢的是这位付总?”

  这或许又是付子时最大的“仁至义尽”,他将肮脏关系加以美好的爱情外衣包裹,是对她自尊的最后维护,却也是对她自尊的最大侮辱。但华落欢此时除了接受他的“仁义”,不知还能做什么其他的选择。

  她簌簌掉泪,点点头,哽咽着只说出一个“对不起,”就说不下去。

  冯佳钦见她这样更是怀疑,她冷看一眼付子时,劝华落欢:“阿欢,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明明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喜欢他!他是不是威胁你,你别怕,告诉我和二哥,我们会帮你,再不行,我们可以报警!”

  付子时忍不住挑挑眉,然后像在ktv那次赞她很有趣一样,温和地对冯佳钦一笑:“冯小姐,你很有趣,也很有法律意识,挺好的。不如这样,我先回避,你们和阿欢好好聊聊,有什么事再联络我。”

  他说完又拨过华落欢的脸蛋,给她擦干眼泪,柔声道:“好了,别哭了,迟早都要说的,长痛不如短痛不是?我公司还有点事,要先走,你和你朋友好好聊聊,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又亲一下她额头,然后站起来和冯铭兄妹笑道一句“告辞”,转身走了。

  华落欢终于和冯铭分手,就用付子时给她编造的理由。

  冯铭并不怪她,只觉得是自己之前没有尽好一个男朋友的责任,她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都没有陪在她身边,她选择付子时根本就无可厚非,他根本没有资格怪她。何况在他看来,付子时实在过于优秀,他根本比不上。

  而冯佳钦依然没法接受她的说辞,最后恼了她,摔门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