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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付子时撞见(1 / 2)





  这天是周末,下午华落欢收到冯铭的开房信息,她编好出门理由下到一楼,没想到连天都帮她,江毅不在。于是她让司机送她到图书馆,进了图书馆她就从另一个门出去,再打车往酒店赶过去。

  搞得这么冒险刺激,也全是拜付子时所赐!华落欢忍不住恨恨。

  不过如果她多问一句送她的司机江毅去了哪,或许就没有接下来的狼狈。

  付子时此次t国行终于有一点收获,他掌握了几个周卓士的毒品接头人名单,实在开心,就更想见他的阿欢,于是提前回来。

  江毅就是去接他了。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听江毅稍稍说了一下华落欢的情况,听到冯铭的名字时,突然心烦,又收到家里司机的消息,说华落欢去了图书馆,他心想好吧她是真的很热爱学习。可打开手机上的追踪器,却看到代表华落欢所在位置的红点正从图书馆离开,心里就忍不住一跳。

  他想给她打个电话,直觉作乱,他让江毅给她打。

  华落欢很快接通:“江伯我在图书馆,我要查些资料,对,要晚点回去。”

  付子时这时不好的感觉更盛,因为他看到她的位置最后停在一家酒店处,开房?和冯铭?

  他控制呼吸让江毅再开快一点。

  华落欢闪身进酒店房,冒险心理渐渐为紧张和恐慌所取代。

  “冯铭,你做好准备了吗?”她尽量平静地问。

  冯铭装扮隆重正式,俊脸上一丝红,郑重地点头:“阿欢,我做好准备了。”

  然后勇敢走前一步牵起她的手往床沿走过去,“我们先接吻。”

  两人在床沿坐下,冯铭凑过来吻华落欢,华落欢过一会回应他。

  一吻终了,冯铭脸红耳赤喘息着说:“阿欢,我要脱衣服了。”

  华落欢“嗯”一声点点头,看他脱了上衣要脱裤扣时,她莫名一慌,抓住他的手。于是冯铭不解地看着她。

  “我们再吻一下。”

  华落欢一咬牙跨坐到他腿上,揽住他的颈项主动凑上唇去。

  这吻还没结束的时候,华落欢余光不小心瞥到自己左手腕上手环,她之前对冯铭说这是英姨送她驱邪的,现在却像驱赶她所有的决心一样,她心里升起极不舒服的感觉,就紧紧闭眼,更落力地回应冯铭。

  “阿欢,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冯铭气喘吁吁,得到她主动回应的鼓励以后勇敢许多。

  他的手开始解华落欢的衫扣,一颗一颗认真郑重地解,像赴美妙的桃源之境。

  华落欢看他解开自己最后一个纽扣,不知不觉咬紧唇。

  冯铭红着脸看她一眼,脱去她的衣服,她那肌肤胜雪又晶莹细腻的身子和被俏挺蓓蕾撑起的白色文胸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喘息不止,双目发光,不停地吞咽口水,声音沙哑:“阿欢……”

  他不自觉地抬手抚她小巧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手掌就要往下。

  “冯铭,你抱我到床上。”华落欢又抓住他的手。

  冯铭就依言抱起她放在床上,喘息着和她互望一下,又要解自己的裤子,却又被她拉下,她说:“我们再吻一下。”

  于是两人就抱在床上接吻,冯铭的吻慢慢地往下游移,渐渐去到她的酥胸。

  华落欢咬紧唇双臂下意识地撑在他的双肩,更又看到自己手腕上手环时,眸中不自觉盈了泪,却只撇开眼去,更用力地咬紧唇,让冯铭渐渐用吻推开她的文胸。

  不到二十分钟,却如凌迟一般。

  付子时到达酒店前,平日负责保护华落欢的老刘和老夏已经拿到冯铭的房号,等他一到达就能直奔上去。他控制不住地呼吸紊乱,然后一脚踹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双目几乎要喷火,却又让他如坠冰潭。华落欢和冯铭躺在床上,吻在一起,上衣已除,酥胸半露。

  他一步步走进去,温润笑道:“阿欢,我打扰你的好事了吗?”

  华落欢小脸早已煞白,像看到鬼怪一样惊吓得动弹不得,直到这时才知翻身起来抖抖索索把衣服穿好。

  冯铭也一脸灰败,裸露着上身叫一声“阿欢”,又朝付子时怒瞪过去,“付先生,你知道私闯别人的房间是违……”

  他的话没说话,被付子时轻巧翻手一掌打在俊脸上掀翻在地。

  华落欢明明看到付子时的手法像极了那天他执一条折迭刀割开别人颈动脉和喉咙时那样的凌厉,她惊恐地一颤,冲过去抓住他的手,颤声求道:“不要伤害他,和他无关。”

  付子时低头看她一眼,嘴角噙一丝冷笑,一下甩开她的手,转身大步往外走。

  华落欢不敢逗留,也不敢跟冯铭多说一句话,只看他一眼,然后追在付子时身后,暗暗担心地看两眼他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手下往外小跑。

  进电梯、出电梯、一直到坐上车子,付子时没说半个字也没看她一眼。华落欢感到压抑的冰冷,空气像凝固一般让她透不上气。

  上了车以后付子时靠在座椅背上,一双瞳子如风暴眼一般扫过来,终于看向她。

  华落欢被他看得汗毛竖起,偷偷攥紧粉拳,松开咬紧的唇,不敢看他,试图解释:“我和你只是协议关系,协议上没说我不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就像我也没有要求你不可以找别的女人。”

  理是这个理,但全踩在付子时的雷点上。

  江毅皱紧眉头眼冒寒光从后视镜瞪一眼华落欢,这位华小姐实在太不识趣!

  付子时只毫无表情淡淡问:“做了没有?”

  华落欢有出轨被抓奸的屈辱,咬紧牙强硬回:“与你无关。”

  付子时依然淡淡问:“做了没有?”

  实在太屈辱,华落欢撇过头去,咬紧牙不答。

  付子时淡淡地声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