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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其心可诛(1 / 2)

第7章其心可诛

“你亲自……亲自换什么?”拓跋玉挑眉,眸中寒意汹涌,缓步下来,紫袍翩跹,他一手抓着卞山的衣领,“南夏王子作为来使,本该恪守本分,偏偏要掺和到人家军侯府的家务事当中来,这花溪……是你们南夏的人吧?”

花溪闻言脸色一白,“奴婢不是……”

卞山更是惊慌失措,暗骂自己失言,连忙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文婧颜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文丰收,走到花溪面前,“你是三叔领进府的丫头,为三叔和南夏做事,我怪不得你。只是你这般吃里扒外,诬陷主子,实在是可恨。南夏派了你这奸细长期埋伏,其心可诛,拓跋将军,我觉得,南夏是不是觉得日子太安逸?”

花溪一听,这事儿要把南夏牵扯进来,连忙摇头,惊慌失措道:“奴婢与南夏无关,这一切都是三老爷告诉奴婢的。”

“那就是与三叔有关了!”文婧颜拍手,笃定一笑,“你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话。”

文丰收扑过来就要打花溪,“你胡说八道!”

拓跋玉却是拦住他,轻而易举就折了他的手腕,看着文丰收疼得脸色惨白的模样,冷笑一声,“您放心,这事情本将军会彻头彻尾地查个清楚,还给所有人一个公道。”

卞山此时见状不妙,也反咬一口,“这事情若是有猫腻,当时军侯府自己内乱,与我南夏无关,本王只是好心送了血红莲而已。”

文丰收气得发颤,“好你个卞山,那白束子是你换上去的,如今竟然反咬一口,翻脸不认人!”

卞山脸色一青,“三老爷莫要胡说,坏我南夏和大梁友谊。”

拓跋玉这个时候蹙眉,不耐烦道:“是不是胡说,等到了皇上面前,两位自己再慢慢吵吧。”顿了顿,他走到殿中,以南夏王子暗害自己未婚妻为由,将一众人叉到皇帝面前,同时,还甩出了卞山同文丰收互通往来的信件,证据确凿。

皇帝大怒,夺了文丰收爵位,驱赶卞山回南夏,又是一场风波顿起,而拓跋玉的心思却是让人看不透。

难不成,他真的看上了文婧颜?

众人猜测百般,当事人却是好端端地坐在了文婧颜院子里,接受文婧颜的奉茶道谢。

“今日若非将军筹谋,怕是不能善了了。”文婧颜言笑晏晏,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拓跋玉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本将军就算是不来,你也有法子脱身。”

文婧颜手上顿了顿,忽然勾唇道:“将军的恩情,颜儿自然记在心里。”若非是拓跋玉及时赶到,她虽然有法子脱身,可是免不了吃些苦头,且要连累母亲,这情她是要记着的。

拓跋玉不置可否,饮了茶,姿态潇洒利落,眉眼精致如画,难怪文语嫣都倾心不已。

拓跋玉瞧了她一眼,忽然不轻不重地放下茶杯,“作何这样看着本将军?”

文婧颜收回目光,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坦言道:“只是在想,将军来得真是及时。”

拓跋玉嗤笑一声,“何必这么拐弯抹角,本将军一直关注着南夏卞山,顺便也关注了一下未婚妻的情况,这才能来得及时。”

拓跋玉的坦白倒是让文婧颜沉默了一瞬,好一会儿,她忽然咧唇笑了,十分灿烂的表情,可是表露的,却是要杀人的心思,“有些人,野火烧不尽啊!”

拓跋玉眸光微闪,隐约有赞赏之意一闪而过,他杀伐战场,一向也是信奉此道,所有被人冠以‘阴戾狠辣’的名声,未曾想,这女子竟然也有这般心思!

“这个简单!”拓跋玉敲了一下桌子,暗处忽然闪出一道人影,“主子,有何吩咐?”

“听到方才颜姑娘的话了吗?在春风吹起来之前,我们要……斩草除根!”他直接命江如斯暗中杀了卞山,眸中狠辣蔓延,却丝毫没有吓到文婧颜,反而成了她的同道中人。

“将军果然豪气万丈!”文婧颜毫不犹豫地赞了一句,姿态落落大方,言语之间果然没有丝毫惧怕和厌恶之意。

江如斯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油然而生一种:此女委实与主子相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