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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歉,叫你舅舅来(微h)(1 / 2)





  然而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只看到皇树财团的甘秘书仗着自己的背景而在欺负这个刚来上任的年轻负责人而已。

  但碍于甘洛背后的凤哥,这些人又不敢明目张胆评论甘洛,只能私下偷偷耳语,眼神里一直在打量这边。

  想借着踩她一脚来打皇树的脸吗?呵,她凤唯何时是这等甘愿让人骑到头上撒野的窝囊了?

  凤唯从来不以资历与年龄去低看一个年轻人,她在接掌皇树财团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三岁而已。

  但是,没有能力的年轻人却妄图挑战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那就是狂妄自大了。

  “你想向我道歉?”凤唯盯着眼前的年轻女人,一双凤眸里透出的凌厉怔得对方愣了三秒才点头。

  看着对面这般回应,凤唯勾起一边嘴角,狂妄而豪放,“你还不够格。”

  女人的脸几乎是瞬间拉黑,可凤唯却并没有停下挑衅,“想道歉,叫你舅舅来,他欠我们皇树的可不止一点半点了。”

  旁边人一听,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侯家嫡系就只有那么一位男嗣,要说舅舅,指的可不就是八爷吗?

  “甘洛,你可别不识抬举!”女人气得一张小脸都有些扭曲,之前在宾客面前表现端庄淑雅,此时均被抛诸九霄云外。

  凤唯并没有搭理她的叫嚣,这么容易就被点炸,在商场与交际场来都是大忌,这个女人看来也没什么值得她废精力去搭理。

  道行还太浅了。

  转身出了会场,凤唯强忍着洁癖带来的不适,自安全楼道下了三层楼才进了卫生间清理衣物上的酒渍。

  凤唯穿的是中性的职业装,女士西装下的白衬衣被香槟打湿后,胸口渐渐透出她胸衣的模样,还好她已经吩咐路霄去取车,一会儿到楼下直接上车就行。

  在胸前垫了几张纸巾,确认从镜子里无法看出里面是什么之后,凤唯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可谁知迎面就看见了老熟人。

  那人戴着复古的圆框眼镜,一身深黑色西服,微卷的短发被整齐地梳成背头,露出的饱满的额头以及好看的美人尖。

  凤唯站在原地没有动,才意识到这整栋楼都是辉林集团的地盘,在这里遇到林风雅十分稀松平常。

  “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招待招待你啊。”林风雅笑着主动向她打招呼,凤唯却不怎么想搭理他。

  虽然不知道林风雅在辉林充当的什么地位和角色,但想必不会低。

  以前她还以为林风雅是政府相关人员,看来是她想错了。

  凤唯直接无视了林风雅,从他面前擦肩而过,察觉到男人想抓她的手,她下意识地往一旁躲闪,谁知直接撞入一堵肉墙,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她右后方吗?何时到她左前方的?!

  瞧见凤唯脸上的惊愕,林风雅笑了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向了她的小腹。

  “吃药了?”

  凤唯冷嗤,“吃了。”

  既然谈判都破裂了,她当然不会给自己留隐患。

  “唉。”男人叹了口气,无奈地小声嘀咕,“都说了不会怀上,你怎么就不信呢?”

  凤唯内心飞着大白眼,对这狗男人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她推了两下男人的手,没能推开,脸上渐渐带上愠怒,“林先生,我上次已经警告过你,再纠缠着我,我是会报警的。”

  “哦?”林风雅垂下头来,嗅着她肩颈上的馨香,夹杂着香槟的甘甜,诱人深入,“你要用何种身份来报警呢?甘洛?凤哥?亦或者……凤唯?”

  看似是一句玩笑,但里面暗藏的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凤唯深吸了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林风雅顿了顿,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换个地方谈谈?”

  换个地方,怕是又要换到床上去了。

  但凤唯想错了,对于某个禽兽来说,不用在床上也是可以的。

  凤唯被带到几步路之外的茶水间,开阔的场地里,角落有一张单人沙发。

  林风雅摁着凤唯的肩膀让她坐下去,柔软的皮质沙发,坐下去仿佛就要陷入其中。

  凤唯刚坐定,男人的身躯就笼罩了下来,使得原本还有余裕的单人沙发变得拥挤狭窄。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摘了眼镜,轻轻地吻着凤唯柔软的唇,两手却毫不客气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倒春寒的祁城,夜晚还有些阴冷,两人间的呼吸却十分灼热。

  “禽兽。”

  在林风雅从凤唯的口腔里退出来时,毫无意外地获得了凤唯的评价。

  他哼笑一声,接受了她的评价,抬了抬她的两条腿,轻松将她的女士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凤,如果你不愿意,你是不会让我扒了你的裤子的。”笑意十足地甩了这么一句话,林风雅拿手指往那微微闭紧的小缝一探。

  已经湿了。

  “呲——”一声,拉链拉到了底,男人掏出火热的肉棍抵在了小缝口,轻松一挺,肉杵插入了湿滑的小径中。

  她早已准备好了让他进入,他又何必客气?

  男人挺送着腰,声音里带着一丝喘,“今天是来找我的?”

  凤唯却并不给面子,“自作多情。”

  “可你还是被我逮住,被我肏了呢。”男人笑着提醒,却被突然夹紧的小穴给夹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而已。”凤唯狡辩。

  “不怕怀孕了?”

  “……”

  这男人总是能挑到她那根敏感的神经,气得她真想把他踹下去。

  她也这么做了,只是腿儿在男人进入她身体之后就软绵绵的没力气,蹬踹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在迎合男人的肏弄。

  结束的时候,男人没有意外地射在了里面,两人的姿势早已对调,林风雅坐在沙发上,而凤唯正面对面瘫坐在他怀里,小穴还吃着尚未完全软化下去的大肉棒,轻轻吸吮。

  凤唯看着林风雅的眼神里带着幽怨,显然是在记恨他又内射了。

  无视了凤唯带刀子的眼神,林风雅手指绞着她一缕红发,将她的脑袋扣到他的胸膛之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到,“凤,你就没对我有过一丝丝好奇?就不想从我这里得到获得九龙公园项目的捷径吗?”

  129我便是你今天想要来见的人

  凤唯若要回答,那答案一定是“没有”。

  她从来不信林风雅会对她说什么真话,自然也就不会去问他任何问题。

  哪怕是对方主动提出来了,凤唯也要思考这当中有多少陷阱。

  她虚着眼想抬头,却被男人大掌扣得死死的,于是一声冷笑,“林先生这是主动请缨,甘愿充当皇树的间谍?”

  间谍?

  “凤,我们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真诚?”

  “别了,林先生,都是修道千年的狐狸,有些话说出口,你自己信吗?”

  凤唯的回答让林风雅深呼了口气,虽然被否定得死死的,但他可不想就这么放弃,“凤唯,为什么你能做到这样满不在乎?”

  从凤唯的种种表现中可以看出,她对他并非无动于衷,可她总是能一脸冷漠地说出拒绝他的话,为什么?

  林风雅只感觉到无尽的挫败感,哪怕他表现得多么风轻云淡,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全被这个女人践踏得稀碎。

  这个女人俨然成了他的执念,不得到手就不罢休。

  可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坚决地拒绝他?是他的诚意还不够吗?

  从来不知道情爱是何物的男人,在这个冷漠的女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他找不到症结所在,只能重复着以前的错误,与她没有结果地纠缠在一起。

  忽地叹口气,林风雅头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我十八岁离家独自闯荡,这么多年来从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动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轻抚着凤唯的背,没有要等她回应的意思,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上面有七个姐姐,我出生时身体非常虚弱,父母迷信,怕我早夭,便给我起了女孩的名字,林风雅是我的真名。”

  “我被抱到外婆家抚养,从小就被当做女孩来养大,直到我十三岁,大人们才真正告诉我,其实我是个男孩。”

  “在我恢复男儿身之后,曾经与我要好的姐姐们突然开始孤立我,原来我是男孩的事父母也从来没告诉过她们,真相被揭露之后,觉得受到欺骗的她们将我视为异类、叛徒,当时我想不明白那是为什么,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她们其实是在害怕,害怕我的存在会打破那个家的平衡。”

  凤唯没想到林风雅会主动说出自己的事,虽半信半疑,但也听了进去,“生了八个孩子才生到男孩,你父母为了让你继承皇位,也是够拼啊。”

  生那么多,不就是想要个带把的么?

  听出凤唯话里的讽刺,林风雅就猜到她想错了。

  “不,其实他们也没想到我会是男孩。我的出生只是他们二老的某个意外罢了,并非是为了想要一个儿子而生的我。为了不让姐姐们多想,老头子还大度地让我跟外婆姓,就是因为这个。”

  听上去似乎说的有些道理,凤唯没吭声,林风雅便继续说了下去。

  “青春期饱受姐姐们的冷嘲热讽,明枪暗箭,为了不让家庭关系变得越发复杂,一成年我就离开了南岭,让姐姐们大胆放心地相信,我的存在不会影响到她们在家里的利益与地位。”

  “这些年,我在北州也小有成就,但随之我也发现,自己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女人抱有兴趣,经过我七姐的诊断之后得出,我是无性恋。”

  凤唯想起第一次在林风雅家看到乐柒鸣的时候,对方称自己是心理医师,每个月都会定期给林风雅做心理检测。

  无性恋……是真的?

  凤唯蹙了蹙眉,夹了夹还插在自己小穴里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棍子,显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