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委屈你好好跟那些小男孩玩一玩吧。”

  “这家伙真是个控制欲爆棚的混蛋。”莫小米几乎要把每个字都用牙齿嚼碎了吐到手机上，她抬起头勉强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了十五天的时间，接下来就是坏消息了，我们从最糟糕的开始……”

  莫小米短促地吐了一口气，盯着陈言之办公桌上她的照片。那照片应该陈言之偷拍的，她抱着小克一人一猫窝在阳台上，抱着平板看得不亦乐乎，她笑得几乎要翻倒在地上，小克惊恐地连爪子都弹了出来。

  “杨子晨现在在医院，她突然抽搐起来，秦毅说她……她应该是，”她看了眼秦毅，秦毅轻轻地点了点头，“多种致幻型药物成瘾，所以我们送她去了一家不会留下公共病例的私家医院治疗。我们离开之后不到五分钟，穆易木发来了一段视频……”

  莫小米像是把自己的手机当成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她的手指轻轻点击开始，就触电一般地缩了回去。视频开始了，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像。接著画面的右下角传来一声微小的声响，姜阳有点惊讶地看向秦毅，秦毅的脸冷的像块冰，那无疑是注射器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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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慢慢亮了起来，那是个有点类似於废弃工厂的地方，从腐朽的钢铁设备缝隙漏进来的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地上随便放了几个床垫，中间一张乳白的垫子上趴伏著一个女人，她苍白的身体几乎跟床垫融为一体，浓密的长发盖在她光裸的身上。姜阳想起了很小时候读到的童话故事，小美人鱼变成了人类，用海藻似的长发在王子面前遮挡自己的身躯。他有点儿尴尬地看着背身靠在桌边、双手抱胸的莫小米，虽然视频还没有正式开始，但他已经看出了这是一部av，难道他们就要在这里像一群荷尔蒙爆棚的少年一样兴奋异常观看一部av？他不自在地看向秦毅，秦毅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一个戴著白色面具、衣著整齐的男人出现了在镜头里，他走到女人的身後，毫不怜惜地抓在她的髋骨将她半拉起，淡红的指印清晰地印在她腰臀的两侧，画面就此停了下来。

  未到正戏的视频让姜阳偷偷地松了口气，“这是谁？杨子晨？”他不是笨蛋，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他猜得出是谁。

  莫小米把手机从桌上拿了回来，截取视频图片并放大，重新放回到桌上，“视频的女人后腰上两颗痣，我有，视频里的女人也有。不过她的痣应该刚做没多久，痣旁边的疤痕还很明显。我返回医院看过杨子晨的身体，这应该就是她。”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姜阳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站在一旁的陈言之若有所系地点了点头，“好的，还差最后一个。”

  “小夜失踪了。”秦毅冷冷地说道。

  “你的小女朋友失踪了？”姜阳有些惊讶，他刚派出了人手调查，到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一直跟莫小米在一起的秦毅怎么知道得如此准确。

  “她失踪超过24小时，她的朋友报了警，警察找到了我，询问什么时间最后见过她。到目前为止，现在还不能确定发生了什么，警方正在联系她的父母。”秦毅的语速又快又急，字跟字之间几乎要黏着一起。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杨子晨那边小米可以带你们去，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去趟警局。”秦毅说完就走了出去。

  “秦毅你等会，我跟你一起去！”姜阳转身就要去追他。

  “你让他自己去。”陈言之一把拉住了姜阳，“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十分钟后，莫小米跟陈言之散发着爱情的酸臭味一起离开，他们两个说要去看望一下杨子晨，只剩下姜阳孤独寂寞冷的待在总裁办公室里。他看了眼时间，为了自己的心脏，打消了去酒吧消磨时间的想法，而是从微信里随便挑了个看着还不错的自拍头像，把酒店的房间号发了过去，约对方两个小时后来见自己。

  不到五秒钟，对方就发来了信息，“等我呀！”

  姜阳懒洋洋地揣起手机，晃悠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直接开去了酒店。路上难得不堵车，他早早就到了酒店，草草地洗了澡之后，就叫了客房服务，随便塞了几口就窝到了床上。

  他还在想那不到10秒的视频画面，他还记得那华丽的臀部曲线，丰满紧俏地几乎违背地心引力，他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那赤裸的屁股贴到自己的身前，那将是怎麽的美妙体验。他有点儿急躁地看着时间，后悔自己约定的时间太晚。

  “叮”手机传来了提示音，姜阳收到了一封新邮件。通常情况下他不会理睬，但是他现在很需要有些什么来分散一下注意力。他从床头柜拿过手里，居然是一个不小的视频。姜阳懒洋洋地点开，他顿时愣在了那里，这视频居然是莫小米刚刚播给他们看的那段视频的后续。

  穆易木？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邮箱？他把这个视频发给自己是在想什么？姜阳的脑袋被种种的疑团塞满，可很快，他的脑子里就什么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