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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科医生她真不是沙雕第7节(1 / 2)





  郭国庆夫妻两人满脸炙热,激动点头,心中已然认定面前这位医生就算不是返老还童的大师,那也是厉害的国医圣手!否则普通医生哪来这么厉害的针灸手段?

  当然郭国庆觉得天山童姥才是眼前这位的真身。

  “……?”

  苏糖默默望着面前一家三口,恍若走火入魔,踏入□□的激动疯狂,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熊威潘宇豪两人相互对望眼,目瞪口呆。

  赤凤摇头针法持续时间大约还需要七八分钟,苏糖看了看也没再多说,转身回到桌前写起病历和药方……白术18克,山楂15克,再用香橼,佛手花疏肝理气,竹茹,旋覆花治疗呕吐………苏糖洋洋洒洒写下了春砂仁,藿香等14味药材。

  “抓三剂之后回去吃,你可以让医院中药房帮忙煎好,也可以自己拿回去煎……我再给你写两张药膳方子,这方子可开胃健脾。”

  苏糖写完之后放下手中钢笔,又叮嘱了两句:“我配制的药膳和别人配制的药膳不同,基本上是按照每个人的身体情况决定的。若是下次遇到其他神经性厌食症的病人,你们不要给他们随便服用。让他们直接来医院找我就是了。”

  “好的好的,医生没问题。”郭国庆夫妻两人当即点头应是。

  等到药方开好,苏糖拔完钢针,从诊疗床上坐起来的郭舒雅,忽然张嘴打了个长长的气嗝。

  “嗝——!”

  小姑娘摸摸肚子,闻着诊疗室中还没有完全来得及消散的饭菜香味,肚子忽然发出了一阵咕噜噜的饥饿声。

  郭舒雅挠挠头,有些害羞道:“妈,我好像饿了……想吃你做的肉烧饼了……”

  “诶诶!妈这就回去给你做,这就给你回去做肉烧饼!”

  郭国庆夫妻两人此刻感动得差点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尤其是吕萍最近这几个月里,她就从来没听见过女儿跟她说自己想吃东西,也是今天到了医院之后,女儿这才连续说了两个想吃,一个饿字。

  这可真是让吕萍感动坏了,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

  苏糖干咳两声,打断一家三口的激动:“这孩子今天回去还不能吃肉烧饼,这么长时间没怎么进食……最近这三天重油辛辣的都不要吃,烧饼太硬了不容易消化,今天先回去吃点肉粥吧,再喝点药巩固一下。”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郭国庆一家三口这会子也不说吃药膳了,忙双双九十度鞠躬道谢,搂着女儿急急忙忙回去抓药煮粥。为了让女儿第一时间吃上饭,夫妻两人甚至兵分两路,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去煮粥,一个则留在医院等中药房帮忙将药煎好再趁热提回家。

  等到郭国庆夫妻两人离开,苏糖再次坐下打开饭盒,便见潘宇豪熊威两人外卖也没点一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

  “看我干嘛?”

  苏糖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警惕地望向两人:“说好了这药膳我可不能再给你们了……”

  “不是这药膳的问题。”

  潘宇豪拖了把椅子坐在苏糖身边,满脸唏嘘:“你不是学西医的吗?怎么还有中医证呢?”

  刚刚听见苏糖要给病人做中医针灸治疗时,他可真是差点连心脏病都快要吓出来了。

  “没谁规定考了西医执照就不能考中医啊?”

  苏糖不假思索道:“当初学校报考的时候,问大家考不考我就直接报名参加考试了。”

  “可是……”潘宇豪还想多询问两句。

  苏糖摆摆手直接说道:“潘医生,你也别在这可是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爷爷之前是老中医,家里开了个小诊所。我就跟着他学了两手,大学期间老师询问报名的事情,我就直接给报上去了。”

  只是去了中医科,她还得重新规培,入职时便直接报考了内科这边,没想到最后却被分到了普内科。

  不过关于这点苏糖也能理解。

  现在三甲医院,基本上都要博士生,尤其像深市这种超一线城市的三甲医院,对于临床医生学历方面就更加要求严格了。

  她一个研究生虽然考进了医院,可那些热门科室,绩效工资高的科室还真不一定愿意要她。

  很多大医院科室主任都有自己选择下属的权利,在同样的简介中,高学历的医生自然是首选。

  “不是非法行医就行。”

  潘宇豪点点头,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又和苏糖说了两句,便掏出手机开始点外卖了,他们门诊中午休息时间是两个小时,现在这都过去四分之一,不能再耽误。

  ……………………

  然而苏糖这边吃着饭,内科候诊区的病人顿时个个遭殃,他们个个再次闻到了20分钟之前,那股霸道且灭绝人性的浓香。

  浓郁的香味夹杂着说不清道的鲜香,随着门诊过道走廊不停往众人鼻间钻去。

  早上看过病回家的倒还好说,可剩下还没看着完的几十个病人以及病人家属们个个脸色黑如锅底。

  他们既心痒难耐,面对这股不科学的鲜香想多闻两口,吃上一嘴。

  可又恨不得在心里骂骂咧咧。

  靠,这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

  还有没有公德心了!居然在医院里吃东西也就算了,还偏偏趁着大中午他们排队等看病的时候吃东西?!是想要勾引他们的馋虫,饿死他们吗?有本事写下饭店地址,看他们吃穷它!

  …………

  距离普内科门诊办公室大约五六个诊室,一间从早上开始便一直关闭的大诊室,被人从门里打开,两个身穿笔挺西装身材魁梧的保镖,护在一辆轮椅旁边。

  轮椅上,青年脸颊瘦削,白玉般的手指骨节分明,一双清冷的黑眸犹如深渊幽潭般深冷,毫无半点波澜。他背脊挺得笔直,好似没有任何风吹雨打能够将他难倒。

  哪怕此刻他坐在轮椅上,身形比在场所有人都矮上大半截,却依旧犹如一柄开封的利剑,寒光森森,令人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