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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 / 2)





  行宫后门门前,停着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明泉和鹿远已经在一旁等着了,毕竟是微服出访,带的人越少越好。宋衍琮抱着许追上了马车,车内物品一应俱全,看得出来这次出行并不是随性而至,而是早有计划。

  不过.......她之所以会留下来完全是因为宋绮罗的嘱托。可是陛下现如今带着她出门,莫不是宋绮罗一早就知晓了?

  夜间凉,宋衍琮拿着他自己的一件墨狐狐裘把许追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在怀中,许追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中,困意渐渐袭来。她不想去想了,只想这么安静的睡在他的怀。

  “陛下,到了记得叫我.......”

  马车貌似是走到了小路上,一路极是颠簸。宋衍琮小心的托着许追的身子在臂弯,防止她被马车颠醒。到了下半夜他的胳膊已经酸到了麻木,还在依旧坚持着。就像是他对她的感情,从第一眼开始便坚持着,一直到现在。

  宋衍琮看着怀中的人,黑色的墨狐狐裘衬得她的脸越发的白皙,引得他低头细细的亲着。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宠爱,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宠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凡事都想给她最好的。

  ☆、第106章 初见柳一

  第106章初见柳一

  日行千里的宝马,现在被拴上了车,拖着几个人一路的狂奔,宝马的心中是崩溃的。

  沿路的花花草草们,你们可能看得见我眼里的泪光.......

  得不到回应,宝马悲愤的奔跑在清晨的寒风之中,“咣当”一声,马车压过一块不小的石头呼啸着掠过官道。

  明泉紧紧抓住马车棚,低声的咒骂着:“鹿远你个二百五,这么着急是要赶着去投胎吗?”

  鹿远敛起一张笑脸,少有的一副认真之色,手中握着缰绳,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道路:“你可真是歹毒的心肠,你以为我去投胎了,皇宫第一花美男的头衔就能是你的吗?真是太傻太天真了。本侍卫的容颜不是你这等普通的姿色就能媲美的。哦,我忘了,你不算男的.......”

  “你.......”

  趁着拐了一个弯,鹿远猛地转过头冲着他咧嘴一笑:“嘻嘻,是不是觉得无言以对,你揍我呀!”

  明泉:“.......”

  马车内,许追被刚才压过石头的猛然颠簸给弄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宋衍琮的身上起来:“天已经亮了。”

  “睡得好吗?”

  许追点点头,把裹在身上的狐裘拿下来叠好放在一边:“嗯,睡得很好。咦,陛下,你胳膊.......脱臼了吗?”

  宋衍琮双臂还保持着托着她身子的姿势,僵硬的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

  “.......嗯。”

  “怎么会突然脱臼了呢?”许追拧着眉头靠过去,伸手捏了捏骨节的地方,发现骨缝合实,并没有脱臼。那就只能是由于长时间举着什么东西才僵住的.......想到这许追一下子愣住,脸上骤然涨红:“陛,陛下,对不起。”

  她在他怀中醒来,除了举着她之外,还会有什么别的?怪不得她这一夜睡得如此的安稳,原来是他一直小心的照看着。

  “我不想听这三个字,换一个。”

  许追半分没有犹豫便脱口而出:“我爱你。”

  宋衍琮:“.......”太,太草率了吧!我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办,怎么办!

  许追捂着脸不敢抬头,恨不得马车上有个洞,她直接逃走了算了。怎么能把这样的话挂在嘴上,太不矜持了。

  马车内一阵的沉默,宋衍琮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嗯,我也爱你。”

  许追不敢再接话,手心能感觉到脸颊多么的灼热。

  “你帮我捏捏吧!这么举着很难受的。”

  许追身子一震,那股愧疚和感激之情让她暂时忘却了羞涩,再次靠近他:“陛下且忍一忍,臣妾手劲可能有些大。”

  宋衍琮嗤笑:“就你那绵羊似的力气,我还没放在眼里。放马过来吧!”

  .......

  “照着你这么不要命的赶车方式,明日这个时候就能到了。”寒风中,明泉裹紧了大氅,虽然不想和那个鬼说话,但是不说话实在是无聊。

  “我最喜欢赶车了,任清风拂过我娇嫩的面颊。啊~~~~~”鹿远撩了一下垂在额间的碎发:“我是多么的迷人。”

  明泉:“.......”我还是不说话为好。

  “啊~~~~”马车之中,突然响起男声的喊声,明泉一怔,刚想要问问里面发生什么了,却又瞬间想到了什么,默默地坐了回去。

  “在马车上........嗯,陛下也够狂野的了。”鹿远轻轻吹了口哨,丝毫不嫌事大。

  明泉:“.......”以后一定要记得离这个鬼远点,不然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宋衍琮没想喊出声的,但是刚刚许追用力的那一下子真的惊到他了。手劲大的出奇,貌似是按在了他的哪个穴道上,顿时又疼又酸又舒服的感觉夹杂着而来,他一时没料到便喊了出来。

  许追挽起袖子,双手捏着他的胳膊,额上冒出香汗:“陛下觉得怎么样?”

  “嘶!”他抽了抽气:“挺好,已经有感觉了。”

  “嘿嘿,那就好。”

  又捏了好一会儿,宋衍琮见她累的涨红了脸,便抓住她的手:“已经好了,不用再捏了。”

  虽然还有点僵,但是已经不妨碍活动了。他拿过一旁的帕子给许追擦了擦汗:“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

  “我娘教我的。”

  ——“娘,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