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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 2)





  原来所有人都以为高高在上的他,竟然心底还藏着这么多事。她一直以为他身在金银富贵,父慈母爱的家庭……

  一股悲伤的氛围瞬间笼罩在整个屋子里,压抑的柳月喘不过起来,柳月只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这些,她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邵青看着她,继续说道:“你应该要知道!你既然爱我三哥,那你就该为他着想。倘若你真的舍不得他,愿他好,这次,你就不要跟他回望城,离开他……”

  柳月垂下脑袋,突然想到要离开他,一种心痛无法难掩,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眼前的男子看见了,但他并没有任何同情,依旧很坚定,对着柳月继续说道:“你回去再好好想想,离开的前一日晚上,我会安排人在这里等你,送你离开。你若离开,这辈子我保你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这一刻柳月只觉从未有过的心疼,仿佛就像真的要失去他那般。眼泪像雨落那般打湿了她的脸。

  第 47 章

  柳月回来的时候快至午时了。世诚还没有回来, 就算他现在回来了,柳月这个时候也不敢见他, 两只眼眶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是哭过的。

  两个丫鬟在身边已经安慰了好些遍, 但就是无用, 虽然当时好了一会儿,可不一会儿, 柳月眼里又渐渐覆上了泪水。

  两个丫鬟实在不知道柳月今日见了什么人, 又和那人说了什么话,竟让她如此伤心。

  中午的时候柳月同两人说自己乏了,要休息。叫两人退下,她想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会儿。两个丫头互看了一眼,退到屋外等候柳月的叫唤。

  刚到下午的时候世诚来了, 两个丫头说柳月正在午睡。世诚轻手推门进去,轻轻走到床边,见她背向外面,应该是睡的正好。便也没有打扰她。就坐在了桌边倒了杯茶,看着书。

  柳月知道他进来了, 但她不敢动, 因为怕他看见她此刻的样子。

  柳月躺在床上, 面向里面, 眼角的泪水不断, 已经湿了枕。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以前她是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她既然知道了这些,到底又该怎么办?

  不想离开他,也不想他因为自己最终落的像邵青说所的那样,那样她会更心痛。

  世诚看在屋里看了一阵书,然后又看了看那边还在床上的弱小的背影。寻思着今儿怎么睡这么久。再坐了一会儿见柳月还没醒,便不放心的走了过去。

  他撑上床俯身看她,竟见她闭着眼睫上挂着些晶莹地泪珠。

  世诚眉头蹙起,伸手去试了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便在旁轻声叫道:“月儿?”

  这一声亲昵的叫唤,让柳月心里暖的同时却更心酸,方才想了那么久离开他的可能,原本就不舍的心痛,这会儿这心痛蔓延全身四肢,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世诚见了眉头深皱,一脸阴沉。

  “怎么了?”他试着询问。

  柳月没有回答,只是忍着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涌着。

  世诚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替她拭去了泪水,一脸严肃,满眼心疼,细声问道:“怎么了?”

  柳月这会伤心的说不出话来,仿佛就要与他生离死别那样,心痛到无法呼吸。但不管世诚再如何询问,她也不会告诉他原因。

  原来他已经很忙了,心里还埋了那多事,现在她若和他说这些,不是替他分担,而是给他更多的压力。日后究竟如何,这会儿她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愿想,只想静静地待在他怀里,好好的哭一场。

  世诚见她这样,也不再多问,只抱着她,让在自己怀里哭泣。

  一阵过后,柳月终于是止了泪水,心情渐渐平复。世诚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她哭湿了一大块。

  柳月擦了眼角的泪,抬眼望他。

  他只看着她,不敢做声,怕她一下又哭了出来。

  柳月哑着嗓音与他说道:“应该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吧。”

  世诚低声询问:“你饿了?”

  柳月垂眸点了点头。

  “好,我们去吃晚饭。”他暂时还没问她究竟为什么会哭的这么伤心,他想等她心情平复,过后再问也不迟,因为怕她再哭。

  晚饭过后,世诚问柳月刚才问什么突然哭的那么伤心?他以为又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她伤心了。柳月却只是回答说因为想他了。

  这个问答让世诚一怔。虽然知道柳月对自己的心意,但却从未听她如此直白的对自己表达过,原来因为想他哭成这样,世诚心里有些因此激动但又有些慌恐。这月儿性子,莫非是经过这几日的接触,变了?

  他叫自己不再乱想,但听到这样的话终究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后来一会儿柳月说要沐浴洗漱了,世诚便送了她回去,自己到加关县府走了一趟,说了些事,回来的时候手底下有人来报。

  世诚看了一眼这个每日都会来报,但每日都是一句没有任何情况的守卫,已经习以为常,只看着自己手上的书,似乎不用听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但这次守卫来报却与往常并不一样。

  “回殿下,今日姑娘出了府。”

  世诚依旧安坐在那儿,只是看着书的目光顿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道明锐的光。

  “去了哪里?”他沉声问道。

  “去了福来客栈。”守卫答道。

  世诚眉头皱起,放下了手里的书,一脸严肃,终于正式了这个守卫,“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回殿下,小人并未能进入客栈,那日客栈前后里外都安排了人。所以下人并不知。”

  世诚眉头皱的更深,目光冰冷仿佛九尺寒潭。他沉声问:“可知是哪方的人?”

  那守卫低头,“并不能探出是哪方的人,他们着装无异,严谨有训,好像并不是边城,但也不是望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