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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2)





  她走到热水间,桃青正好打了一盆温水,她在水盆里照了一眼,看到自己沾满血污的脸,登时吓了一大跳。

  刚才景仲一直抱着她回来,身上好像也沾了不少血。他一向好洁净,喜欢一丝不苟的整洁。

  这会儿被她弄得浑身脏兮兮的……

  她越想越懊恼,将双手放进盆里,反复搓洗双手,桃青拧了帕子把她下颌和脖子周围的血渍擦净。最后又换了身衣裳,才端着温水出去。

  景仲面色铁青地洗完手,画溪刚要服侍他进内殿更衣,温青站在殿外禀报说虞碌过来了。

  “让他进来。”

  柔丹最好的大夫就是虞碌,他一向只给景仲看诊。忽然被传过来,他还以为景仲出了什么事,跑得极快,鬓边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看看她的脸,不许留疤。”景仲懒散开口,顿了下,又补了句:“要是留了疤,孤就打断你的腿。”

  虞碌:“……”

  画溪惊讶地望了景仲一眼。

  虞碌用锦帕隔着手,查看她的伤口。虞碌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眉心聚了散散了聚,看得桃青在一旁心急如焚:“先生,这伤到底如何?王后打小身子就弱,今日失血太多,会不会有影响?”

  景仲从内殿换了衣服出来,听了桃青的话,转了转袖腕,又扫了眼瘦秧子一样缩在床边的画溪,说:“再开副滋补的方子。”

  虞碌应了声,又道:“王后身子弱,稍加调理倒也不麻烦。只是伤她的柳叶刀,刃太长,伤口太深,王后的体质又太过特殊,恐怕普通的法子不容易祛除瘢痕。王后冬日是否容易手脚生凉?”

  景仲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想起她那时冰凉的膝盖。岂止是生凉,和冰块没有差别。

  画溪愣了一下,才缓缓点头。

  “王后体质寒凉,容易留疤。最好可以运针,结合火罐,连续七天,驱除王后体内寒气。方是治本之策。”

  画溪小脸“唰”一下就白了:“什么?”

  “王后不用担心。”虞碌似已看穿她的顾虑,笑着说:“运针和火罐不疼,不过蚁虫啃噬而已。”

  画溪听到运针,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记忆深处的痛苦再度袭来,她牙齿都在颤抖。

  “针和竹罐留下。”景仲道。

  虞碌小心翼翼瞥了眼景仲的神色,见他脸绷着,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偏偏就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多年来跟随景仲的经验告诉他,今天景仲十分不悦,手指一点就要杀人的不悦。

  他忙从医药箱里翻出银针和火罐,交代需要灸治的穴位后,劫后余生般匆匆告退。

  虞碌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三个人。景仲的目光挪到桃青身上,她站在画溪身旁,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安慰她,一对上景仲冷冷的眼神,她就虚了,福了福身说:“奴婢先去给王后熬药。”

  画溪坐在床沿,手紧张地握在一起。

  景仲拿起虞碌留在案上的银针,取来烈酒,对着烛光把银针一一泡过。

  他对着烛火擦银针的剪影让画溪呼吸都凝滞起来,腰都不自觉挺了起来,身子僵硬得像块木头。

  很快,银针都用烈酒泡过了,他端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画溪,惜字如金吐了三个字:“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了各位小可爱们。

  因为最近闹肺炎,我们单位从腊月二十八就忙着加班,到处做宣传预防疫情扩散工作,每天不是在劝返从城里回村的父老乡亲,就是在去劝返父老乡亲的路上,或者举着高音喇叭挨个麻将馆疏散人员的路上,忙得飞起来,所以断更了许久,真的很抱歉啦。等过段时间休假的同志们回来了,就可以正常更新了。请小可爱们谅解!

  来一句迟到的新年快乐,希望你们在新的一年事事顺利,所得皆所愿。

  最后,为了大家的安全,小可爱们最近最好还是在家里宅着,出门必戴口罩,少聚餐,勤洗手!!

  感谢在2020-01-22 00:42:18~2020-01-29 22:22: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布衣公卿、不想考理论力学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兮、青司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37 章

  画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还想再说什么,景仲不紧不慢地开口:“不怕留疤了?”

  擦过药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画溪忍得双眼水泽盈盈,看了他一下, 迅速低下头, 抿了抿唇, 不敢再说什么。

  不就是扎针嘛,反正……反正又不会死人的。

  她长长吸了一口气, 慢腾腾解开衣裳, 除去外套和中衣,身上只剩一件聊胜于无的亵衣,水红的系带亵衣仅以颈后和背后两根带子相连。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 闪烁着美玉的光泽。亵衣款式简单, 只有胸前绣了几朵小小的桃花。

  景仲扫了她一眼, 舌尖无意识地在上颚舔了舔。

  随着衣衫褪去,露出女子姣好的曲线,这豆芽菜虽然瘦不拉几的, 薄薄的亵衣包裹下的身体却凹凸有致, 倒和他想象中的一马平川大相径庭。

  感受到景仲直白火热的目光, 画溪脸色顿时绯红,耳尖迅速染成狐狸红,眼神中带了几分羞赧,解衣带的手指也忍不住轻轻颤抖。

  小动作一点不落落入景仲眼里,他嗤笑了一声,懒洋洋地问:“怕什么?你有的孤也有。”

  言毕,还漫不经心点评了句:“孤不见得比不过你。”

  眼神若有似无瞥向亵衣上鼓鼓囊囊的小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