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42:季大人出场

42:季大人出场

当然了,沈阔见状,将他那俩面团似的儿子也赶了过去,更是嘲讽两个儿子要是连人家姑娘都跑不过,还有脸每顿吃两碗饭?

沈田跟沈立被老父亲刺激的嗷嗷叫,不就跑步吗,没见卫家那小孩都能坚持的下来,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行?

沈阔只哼笑一声,不相信的嗤笑不要太浓烈。

于是两兄弟撸袖子就去了,并且说要是能坚持下来,以后每顿饭必须有肉。

看着气呼呼走的两儿子,沈阔摇头失笑,就这儿点出息?

忙完秋种后,卫烈的日子过的有点惨淡,每天早上懒觉没的睡,被姑姑拖着跑步打拳扎马步,吃完早饭后略作休息,又要开始练习内功心法。

卫景安走之前就教过卫烈他一套基础的内功心法,当时卫桢也在一旁听着,可惜听的犹如天书,根本不明白。

做完这些,差不多就到吃午饭时间了。吃完午饭,梁舒芸会让他午睡一个时辰,醒来后,去沈阔家读书。

自从沈阔的两个孙子跟着卫桢学习全交后,沈阔就自发的结果给卫烈启蒙的任务。

梁舒芸自然同意,人家可是两榜进士出身,比她的学问不知道要好多少。

再说,男孩子嘛,跟男人在一起才有阳刚味。

只可惜,沈田跟沈立并没有吃上顿顿有肉的日子,两人霜降后,就再也早起不了了。顺道还被他们自己的儿子鄙视了一回。

再说京城,自从毛子兴返回京城后去吏部交了差,有半个月的假期。

在家陪着妻儿玩了几天后,毛子兴想了想,还是敲开了季怀川家的大门。

季怀川这个人,年纪轻轻已经混到了从四品的殿前司都虞候可不光是占了祖宗的光。

季家几代人,都是大夏朝皇帝心腹中的心腹,殿前司都指挥使,副指挥使等,基本每一代的季家年轻一辈都会担任这些个官职。

轮到季怀川他爹的时候,季家就像是被人诅咒了似的,季怀川他爹接二连三的娶了三四个小老婆,夜夜播种耕耘,大小老婆的肚子也都很争气,播种几次就发芽。播种发芽,播种发芽,季家的女人的肚子几乎就没消停过。可就这么高频率的播种发芽,季家的孩子也只存活了五个女娃娃。其他的,都夭折了。

有病死的,有意外死的,还有莫名其妙的一夜睡过去就没了的。于是,季家的人开始害怕了。这莫不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

作为皇帝的忠实走狗,他们的手上人命可不少。皇帝看谁不顺眼想干掉谁,都是他们出马。

季怀川的爷爷当时就是殿前司最大的官儿了,他爹更是在暗处,成为皇帝背后的一种力量。

季怀川他爷爷季宪民一看这样不行,脸也不要了,跪在老皇帝跟前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于是,季怀川他爹季瞳辞官了,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占血腥了,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就连那些小老婆也都一个个的送走了。他娘更是天天吃斋念佛,只希望余下的孩子安好就行,再也不敢贪心了。

也不知道是终于感动了佛祖还是怎么的,在他娘三十有五那年,老蚌含珠了。

这下可激动坏了季家的人。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季家的人都不敢有怨言了。

于是,一朝分娩,带把的男丁横空出世。

要说季怀川这个人,也算是个有着传奇色彩的人。

据说,这小子出声当天哭的那叫一个震天响,奶娘喂奶也不喝,哄也哄不住,就是一个劲儿的哭,这哭声还不像是人家婴儿的“哇哇……”哭,他的哭声不一样,据说当时在场的,听着这孩子的哭声,一个个的都忍不住跟着哭了。

接生婆说:“这孩子估计还记着他前辈子的家人呢,过几天就好了。”

反正那天,季怀川整整哭的没力气睡过去为止。

可自那以后,这小子就怎么也不哭了,仿佛那一天就将他一辈子的泪水都哭完了似的。自那以后,季怀川就没让他们家大人操心过。刚站稳路就要跟着他爹季瞳学功夫。三岁后,主动要求他爷爷给他找启蒙的老师,十岁就去考了院试,成了京城最小的秀才,十二岁乡试后,成了最小的举人,就在所有的人以为他要成为最小的进士后,十六岁的季怀川一反常态,去了最苦寒的边疆军营混了三年。

等他回来,季家的人几乎都不认识他了。

他们的儿子明明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眼前这个又黑又瘦又高的人是谁啊?

季怀川在军营待了三年后,在家又读了一年书,二十岁的季怀川考上了二甲进士。

不过,他没有当文官,而是被当今皇帝选到身边,进了殿前司,那时候,他爷爷季宪民已经从殿前司退休了。

季怀川因为有功名在身,在这一群大老粗的跟前很是有面子,再加上殿前司的一二把手都是他爷爷提拔上来的,所以季怀川在殿前司混的那叫一个如鱼得水,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孩子不太喜欢笑。

季宪民想了又想,他孙子好像真的没有因为某一件事情开怀大笑过,就连他考上二甲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虽然有笑意,也是淡淡的那种。

如今,季怀川已经二十有三了,在一干京城官二代子弟中,算是大龄男青年了。

他爷爷他爹他娘急的头发都白了,也不见他对哪家姑娘笑过。他对姑娘不上心,京城中不少姑娘对他却是渴望的很。

季怀川是京城闺秀排行榜上最值得嫁的郎君排名NO1。

这些季怀川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从未放在心上。二十三岁,在他的眼里,正是施展拳脚的最佳时机,何必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那么问题来了,谁才是有关紧要的?季家人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季怀川掏出毛子兴写的信,目光停留在某一处,久久未曾转动。

忽而,下人来报,毛子兴来了。

季怀川立刻亲自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