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88:谣言

88:谣言

沈田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直到沈立推了他一下将卫桢的问题又问了一边沈田摇摇头又点点头,“书桓那天是吵着要吃糖葫芦,我夫人说等东西买好了再说。糖葫芦,我连个糖葫芦都不舍得给孩子买,我算什么父亲。”说到这里,沈田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最后双手捂着脸,无声的流泪。

卫桢见状接着道,“那么,这么多糖葫芦,这些人动手自己做的可能性很小,季大人,麻烦你派人找下何县令,让他查下,县城里卖糖葫芦的手艺人有几个,腊月二十六或者提前一天到两天,有没有人订做或者大批量的从他们手上购买过糖葫芦。有的话,这人长什么样,说话的口音,容貌什么的还记不记得。”

季怀川点头,转头看着阿四。阿四瘪瘪嘴,立刻去办了。

卫桢说完,又问:“大家都听到那个关于妖怪的传闻了吧。”

众人点头。

“这个传闻乍一看像是人们害怕编出了这么了个故事,但你们仔细想一想,那个传言有的说妖怪是青面獠牙,有的说是毛公嘴的猴子。要是害怕编出这么个故事,统一一下就可以了,那样可信度更高。但现在却是每个版本都不一样,为什么呢?”卫桢问。

现场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也不知道啊。

卫桢有种无力感,MMP的,她是军人,不是刑警好吗?脑子呢,脑子都丢在家了?

卫桢拿过笔,在那纸上写上目的二字。

“我觉得有三种可能,一种自然就是谣言,第二种,就是大家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他们看见过或者曾模糊的看见过这么个影子。因为这些半夜去偷孩子的人,都带着面具,各色各样的面具,所以老百姓看到后,才会有这么多不同版本的妖怪,半夜来偷孩子,完全可以蒙面,但这接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要带个面具呢?第三,这还是谣言,但谣言的散播者不是百姓,而是那些偷孩子的人。”卫桢一口气说完这些,将笔往桌上一撩道:“目前我就想到这么多,你们有什么疑问或者又别的见解,欢迎补充。”

卫桢说完这些,全场一片安静,众人脸上的表情要么是一片懵,要么是蹙着眉头,只有季怀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卫桢蹙眉,这是个什么情况?

“额……?我说的太难懂了?”卫桢硬着头皮问。

“不是。”季怀川站起身,将那张已经被她画的不忍直视的纸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须臾后道:“剩下的交给我吧?”

卫桢一怔?这什么跟什么就交给你了?

还没等她问,季怀川起身,拿出一块令牌装的东西交给去而复返的阿四:“拿着我的令牌,接管当地千户所,让他们抽调人手,给我查,我要知道刚才卫三爷所问的所有问题。”

阿四接过令牌,季怀川拿起一旁另外的纸笔,刷刷刷的写着,交给阿四让他速去速回。

等阿四离开后,除了卫桢,其他人还是有些懵逼。

阿奇实在没忍住,“三爷,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是什么意思啊?”

卫桢坐下来,单手扶额,一副看猪队友的表情看着阿奇问:“你觉得有人一下子找你买好多个面具,你会对他多看几眼吗?”

阿奇闻言,点点头。

卫桢又问:“你要干坏事,是觉得直接带个黑面罩安全还是带着面具安全?”

阿奇想了想,道:“面具,那家伙,人一看能吓一跳。”

卫桢点头,“好了,一边自己想去吧。”说完,看着季怀川问:“你倾向于我刚才说的第几个可能?”

此时季怀川已经坐下了,他简短的道:“第二条。”

“那你觉得,他们为什么多此一举要戴面具?”

季怀川拧眉想了想,“怕被人认出来。”

卫桢点头,表示认可。电视剧里那什么蒙着个面就不认识的完全是胡说,就算看不清你部分的五官,只要熟悉的人,也能凭借模糊的轮廓辨别一二。

“所以,是熟人作案?”

季怀川拧眉看着她,没接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他跟卫桢想到一块了。

“但也不排除偶然性,比如卫烈跟沈书恒。所以,是不是白天骗走的无所谓,而晚上抢走的,大部分是熟人?”

“这个不好说,熟人这个界定太笼统。要以此来探查,会很麻烦。”

卫桢听了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最后一个问题,“季大人,你觉得这些人抓这么多孩子是为了什么?”

季怀川没立刻接话,而是想了许久才道:“不知道。”

卫桢倒,想了这么久就这三个字?

季怀川像是看出卫桢的想法,“我要是能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抓这些孩子,我就直接去宰了他了。”

卫桢斜眼,没看出来还这么嫉恶如仇。

俩人的一问一答结束后,室内又一次尴尬起来。看到沈田那样,也没人有心思说几句活跃气氛的话。

好在又过了盏茶功夫,阿四带着一个一身劲装的男子回来。

那人一进门,眼神在所有的人身上扫了一眼后径直走到季怀川面前,“卑职西北军百户胡天南参见都虞候。”

季怀川嗯了一声,“起来吧。”

“谢大人。”说完,站起身,毕恭毕敬的站在那等着季怀川的安排。

季怀川也不客气,“大概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胡天南点头。想了想还是问道:“大人觉得,这些贼人还在城里吗?”

季怀川摇头,“不管在不在,我们该做的还是要做,明天就是大年夜了……”

此话一出,刚有点起色的气愤再一次陷入谷底。

“事不宜迟,将你手下的人分成几个小队,挨家挨户的搜索,问清楚,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出现,或者熟人之间有没有什么跟往常不一样的举动的,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这年,是过不好了,既然歹人让我们不能好好过年,我们就要让他们这辈子都不能再过年了。”季怀川说完,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坚硬的木桌顿时被砸了一个坑。

“是……”胡天南领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