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夏晓晓，你又知道为什么那么多警校毕业生我都没有挑选进灵案组，偏偏就你被直接挑选进来吗？”

t“老大，能不能别这么卖关子，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行不行？”

t尽管说话的是老大，但我也有想要揍人的冲动，这什么跟什么啊，说了一大堆，没一句正题，我也顺着这话再次催促起来。

t“是因为你有个好父亲，省厅夏副厅长。”

t听着话我瞥了一眼夏晓晓，老实说我一直都觉得夏晓晓有背景，这会儿证实了我的想法，但老大这话听着有些刺耳，夏晓晓脸色腾一下红了，而我也直皱眉头，就连艾文丽也瘪着嘴不是很理解。

t老大今天有些太反常，正常来说即便真有这样的事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这种场合说出来，更何况夏晓晓一直都兢兢业业，就没搞过什么特殊。

t“老大，你这话……”

t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替夏晓晓说点什么，老大看都没看我，手一抬，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t“夏晓晓，我知道这么说你会不高兴，接下来我说点高兴的事儿，你的加入的确是因为你的父亲，但这是真正原因的，并不是因为你父亲是夏副厅长，而是因为这个。”

t说话同时，老大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衣服，莫秋显得很淡然，而我和夏晓晓以及艾文丽都被吸引了过去，今天的老大和往日判若两人，秘密似乎就藏在老大即将撩起的衣服里。

t随着我眼睛越睁越大，答案揭晓，老大的身上裹着一层皮，一层厚厚的毛绒皮，黑褐色，感觉就像古人武士腰带，很突兀，不过这仅仅是一层皮而已，又能代表什么呢？真正的秘密在这皮的下吗？

t答案进一步揭晓，秘密真在这黑褐色毛皮下面，不过有些难以接受，老大的肚子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但当他轻轻一鼓，整个内脏轮廓都清晰可见，也就是说肚子仅仅剩下一层几近透明的皮，看得我一阵儿的皱眉。

t而那原本被我认为是毛皮的玩意儿居然是特制的一副腰腹部架子，用于支撑住老大肚子以免发生意外，难怪老大随时随地都笔挺着腰，原来不仅仅是因为当过兵的缘故。

t“老大，怎么会这样？”

t“乔诚，你还记得两年前我突然离开刑警队吗？当时的表面上的原因是因为我和肖刚之争，实际上并非如此，而是我接到一件非常诡异的案子，而这个案子牵扯到警队中一些人，厅里商议决定让我秘密调查，为了不引起注意，我的工作被安排到鉴黄组，肖刚顶替了我的位置，成为刑警队长。”

t事情的真相往往匪夷所思，老大要不亲口这么说，我们永远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不过我现在更关心的事老大嘴里那神秘案件，是什么情况会让老大变成如今这模样？

t“老大…”

t“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案件的具体细节一句两句讲不清楚，这里面不仅涉及到一些毒品违法犯罪，更涉及到一些人口贩卖，还有更多到目前为止无法解释的事，我只能告诉你，我在追踪一个人，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存不存在的人。”

t“人？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t尽管老大已经如此说明，但我还是忍不住问起来。

t从人民医院案件开始，再转到这升阳洞案，我一度认为有鬼的存在，又一度否认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来，几经之间似乎都有着一定的联系，心中开始出现一些想法，我希望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t“乔诚，灵案组成立初衷并不是因为人民医院案，真正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人，至于你问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就是胡同的某个乞丐，也可能是街边拉皮条做生意的妓女，甚至可能是我们警队中的任何一个人，追踪他这么久，我只有一个感觉，他无处不在。”

t老大这话说得既严肃又严重，这里面的事儿肯定不少，刚准备问，老大自己又开始说了。

t“乔诚，之前你一直都对我在人民医院案里的做法耿耿于怀，这不能怪你，但也不能怪我，我有我的苦衷，整个案件最终没有结果不了了之，我知道你在怀疑何碧云和宋娇，我也是但最后才醒悟过来，这俩女人的其中之一很有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只是我们已经找不到她们了，何碧云没有再去日本，他们隐藏了下来，或许下一次再见到她们已经不再是我们熟悉的模样。”

t“妖怪？怎么你嘴里这个人就像千变万化的妖怪一样？”

t夏晓晓这没心没肺的，刚还在一阵儿的脸红，一听这故事就把之前那茬儿给忘了，追着老大的话在接茬儿。老大苦笑了一下，却并没有直接回答。

t“老大，夏晓晓这话说得可笑，但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像你口中所描述出来的这样一个人，不就是千变万化的妖怪么？”

t“也许吧！”

t老大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在一瞬间显得很颓然，三个字道出无言的心声。

t“好了，妖也好，鬼也罢，既然灵案组成立，咱们就得走下去，无论结果，纠出他，纠出他背后的一切犯罪，今晚大家都在，我就将这么些年和他打交道的过程说说吧，另外，乔诚，升阳洞案里我看到了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