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以冷哼，我实在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不，乔诚，你错了，咱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唯独有你才是所谓的不忘初心，一心想着破案！”

“哈哈，我？初心，是不是衬托出你们的黑暗，如果真是这样，我能将你们列为警察中败类么？”

“随便怎么都行，不过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而且我想提醒你一点，我们都不是警察！哦对了，我身边倒是有一位警察，我说得对吗？夏厅长？”

夏晓晓父亲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听秦铁明提起，这才微微的抬了抬眼皮。

“夏厅长，看样子乔诚是不打算配合，有些话你现在可以说了，否则咱们无法再继续下去。”

见夏厅不开口，秦铁明再次出声提醒，夏厅长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乔诚，从来都没有国安部特案研究中心这个部门，一切都是我用十多年时间虚构出来的。”

“什么？什么没有？”

我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这个部门？虚构？我眉头一锁，心中诧异在脸上尽显。

“国安部特案研究中心，从来都没有这个部门！”

夏厅重复了一遍，我愣了愣，惊讶之余反倒笑了。

“夏厅长，秦总，有什么所谓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当不成败类，你们可以转行当坏人，没区别对吧？”

仔细听完后我还真就没什么好惊讶，反倒是对今天这场大集合有了一种期待，秦铁明连自己的老底都敢揭开，那离真相也就不远了。

“不，乔诚，我们这群人不是坏人，当然，我们也不是好人，都只是为了活得不那么痛苦！”

秦铁明看了看夏厅长，转眼看了看后面一圈儿，那眼神……最终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瞬间有种被包围的感觉。

“好吧，你们的‘不那么痛苦’就能害死很多人，我要是不爽了是不是也能随便杀几个人试试？行了，别装可怜，来点实际的，为什么急着要找到李芳，李芳到底是什么人，死人害死活人？”

我自认为不是圣人，但至少还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好人，李芳的问题我很窝火，同时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值得秦铁明如此的关注。

“乔诚，要说起李芳和我们是同类，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没有自己的思维，一切都靠着背后制造者的指挥。”

秦铁明一板一眼的说着，我瞄了一眼后面几人，都在点头赞同他的说法，其中也包括莫秋，其实对于秦铁明的自曝式的揭开身份我反倒没那么担心，而这个莫秋，他还在隐藏，屋子里除了他还有个茶馆老头子，再联想到周山老大所说过的话，夏厅长也应该就知道点这俩人的底细，甚至根本就是一伙，所以如果秦铁明和夏厅长真的动起手来，谁能赢就是个未知数。

阴谋和谋略只有一字之差，心里在琢磨要是今天秦铁明不放过我，在这方面做点文章可能有用，再次看了看秦铁明，心里暗叫不好，这他娘的趁着我发呆这会儿试图读我在想些什么，真实想法要是被他知道，我那还有什么机会。

“秦总，别试图再读我在想些什么，我现在想什么都没用，有问题解决问题，用不着隐瞒你们，李芳我真不知道哪儿去了，记得当时……”

几十秒的时间，我将整个过程叙述了一回，秦铁明听后眉头皱得更紧。

“乔诚，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我们到底是什么人，‘不老人’这三个字应该不陌生吧？我们这群人都有着强大生存能力和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新陈代谢，所以我们都是一群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以土家寨那次为例，后来我敢于回去，那是因为我根本不惧怕覃伟制造出来的东西，反之那东西还是我所需要的，所以我回去了，只是很遗憾没有找到，再说说你们眼中的夏厅长，你真以为被‘鬼绦’穿身的他能从升阳洞中回来是运气好？不是这样的乔诚，乔大厅长，你是不是该把所有的故事都讲出来了？”

话说着，秦铁明目光就转向夏厅长，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恨意，这俩人一定有故事，而且应该是一个非常冗长的故事。

“好吧，都怪我，不该抱有这么多年的侥幸心理，觉得一切都已经过去，李芳的出现预示着灾难就快再次降临，我们这一群当事人有义务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乔诚，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先等等，夏厅长，我想知道夏晓晓也和你们一样吗？不老人？”

刚秦铁明说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都是‘不老人’时我都还没去想这事，这回夏厅长一开口我立马就想到夏晓晓的问题，心里有那么些恶心起来，希望不是真的。

“乔诚，你可以放心，夏晓晓不是，她只不过是我二十几年前从福利院带回来的养女，本来政策还不允许，当时还花钱动了点关系才能带回家，为她我还特地找了个有名无实的老婆，算了，用不着你给你讲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她和你我不一样就行，还是听我继续故事吧……”

夏厅长悠悠的语气让人瞬间进入角色，不是期待，只为知道真相，这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