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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第56节(1 / 2)





  他道:“我替你求来着假身份,不是叫你认冯家祖宗,是想带你离开这里去濯州安家立业,冯家会是你的娘家,聘礼和花轿都会去往冯家,我想要借他们的门楣抬你。”

  柳砚莺一时失语,在胸中又将他说的话过了一遍才面色仓皇地看向他,“你再说一遍?是不是说错了?妾是没有花轿抬的。”

  路景延使坏:“你要纠正一下?”

  “…不是!那…那刘妙——”

  “我拒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柳砚莺将脸都给皱成了一团,情绪难辨但话音微微打颤,“到底什么意思?…你也是想娶我为妻的?”

  腰上被掐了一把,“什么叫也。”

  “那…那冯家人凭什么让我顶这个头衔?”

  路景延平和道:“能和平旸王府攀个亲何乐而不为?何况此事有庆王出面,冯家不会看不懂形式,就算我现在只是个都尉,将来也不会只是个都尉。”

  到府门口从马车下来的时候,柳砚莺是呆滞的。心说到底是没真的高嫁过,没有见识。

  本来因为路景延让丫头管她叫“奶奶”,她就良心难安了,这下得知他那么早就盘算着带她逃离京城去往西北,他曾经的疆场,最熟悉的地方。

  柳砚莺倏地被某种怪异的感受包裹,仿佛本来始终空着的哪一块儿,被一句话给填满。

  两日过去,刘家终于按捺不住上门,如果路景延识相,回来就该上刘家望一望刘妙儿,刘家人也不至于如此大动肝火。

  偏生路景延非但没去刘家望刘妙儿,连平旸王府都只是托人送了信,理由是忙,这倒也不假,可再忙,只要有心,时间也能挤出来。

  要想办法总是有的,无非是路景延不想去罢了。

  刘家夫妻两个不想热脸贴冷屁股,奈何妙儿不行,她担惊受怕这许多天,得知路景延回京,反而更加的茶饭不思。

  刘夫人没办法,只得叫人去请路景延上门。

  路景延还未归家,那被派遣去的刘家小厮自然是柳砚莺来接待的,天气炎热,她请人喝了一小盅茶再走,哪还有半点被扇巴掌的气愤,她心态因为路景延那番话平和了,莫名端起了正室巍然不动的派头。

  挺过瘾的。

  等路景延回来,她一面将刘家派人来请的事说了,一面摊开白净的手掌,“你要去见刘妙儿了,我心里不舒服,得要点补偿。”

  路景延在她掌心拍一下,听她轻呼,绕过去到桌前翻看起文书,“又要买什么了?”

  柳砚莺笑着跟过去:“想做两身新夏装,一身棉的,一身蚕丝的。”

  “明天去?”

  “你去刘府的时候去。”她眨了眨眼,眼波横流,“买买东西,好让我忘记你背着我见刘妙儿。”

  路景延哼笑了声,从纸张间抬头看她一眼,“那去把账房叫来见我吧。”

  翌日。

  路景延下值去往刘府,去之前提前请下属传过话,因此一下马便有专人引他进门。

  没有带他往花厅去,而是进了内院,去见刘家老爷。

  刘老爷想来是在他去之前就想好了说辞,热茶一倒,背着手在屋里走起来,“三郎,在朝上听闻你此行西北畅通无阻应付裕如,濯州都督上奏圣上对你诸多表扬。庆王也说你智谋双全,和濯州都督配合得当,是难得的领兵的材料。”

  路景延搁下茶杯拱拱手:“舅舅,这些都是臣工们说给我父亲听的,要我真有这么厉害,封赏早就到家门口了。”

  刘老爷笑了笑,清清嗓子步入正题,略显生硬的接过去,“说起这个,我也有一事要说给你父亲听。”

  一室茶香,路景延有条不紊挡着袖子,替刘老爷又续上了半杯热茶。

  “舅舅是说何事?”

  刘老爷是被夫人赶鸭子上架,本来说好要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敲打路景延,话到嘴边却打个折扣,“你回来后,是否也该想想自己的婚事了?”

  路景延恍然道:“婚事啊,想来我作为小辈也不好自己做主。”

  “这你就说对了。”刘老爷被说到心窝里似的,“该听你父亲母亲的意思。”

  路景延淡淡笑着:“我知道母亲想为我和妙儿表妹保媒,但我早就说过表妹和我并不合适,您也看在眼里,我听闻我离京这段日子,妙儿表妹的身体大不如前,可是真有此事?”

  刘老爷闷闷应了声,捋了两下须子,“可如果两情相悦要因为种种原因走不到一起,也是件凄凉的事。”

  在长辈眼里,两情相悦的标准极低,似乎只要不是相看两生厌,成婚之后就能够日久生情。

  路景延故作迟疑地停顿了会儿,摩挲茶盏正色道:“其实我此去西北,庆王殿下特意要我去了濯州冯家一趟。”

  “濯州冯家?”刘老爷皱了皱眉,像是回忆,“也是个辉煌过的大士族。”

  路景延颔首:“后来一代代衰弱,现今经商为主,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后辈人才辈出,在濯州仍然具有声望。”

  刘老爷眉头一皱,品出些古怪:“庆王为何要你去冯家?”

  路景延垂眼笑了笑,青年人不好意思的样子,“是这样,冯家嫡长在西北任都护之职,和庆王是旧识,庆王有意将我调任濯州,因此想撮合我和冯家的二房小姐,人这趟我已见过了,若说是父母之命倒也罢了,偏偏是庆王的意思,我做下属的不好回绝。”

  刘老爷惊愕万分,最后只问:“庆王要将你调任濯州?”

  路景延认真点了点头,说道:“还未定下,这个消息就留在这间屋里吧。舅舅,纵然母亲和舅母一片好意,但濯州气候和京城相差甚远,妙儿如果真去了那么艰苦的地方,她们两个也一定是不会放心的。”

  刘老爷顿了顿,忽然问:“那那个柳砚莺呢?我听闻你不想娶妙儿,是因为她,可我又听闻,她属意的是庆王府的石玉秋,还说要赎身离开,可有此事?”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