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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儿奴大佬的前妻第2节(1 / 2)





  睡得早,起得也就早。

  第二天天不亮江柔就醒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给自己弄吃的。

  她一点都不亏待自己,原身生长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从小就饿肚子,养成了饭量不大的习惯,江柔受不了,这副身体虚的一阵风都能吹倒,没有肉吃,她就吃两碗饭,吃不下也要撑下去。

  将昨天剩下的蔬菜全都炒了,又蒸了一碗鸡蛋羹,味道还不错,可能是天然土鸡蛋的缘故,加一滴香油和一点猪油就香的不得了。

  吃完饭,江柔在院子里转了转,然后把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院子里有一口井,用水的话需要把绑着绳子的桶放下去捞,因为太过麻烦,所以衣服洗的不是很认真,随便搓两下就挂起来了。

  做完这些没事干,便将院子里最后一小堆木料收拾干净。

  看着清清爽爽的院子和堂屋,江柔两手叉腰,满足的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真是太能干了。

  对于太能干的自己,她决定犒赏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拿着昨天婆婆送来的钱出门了。

  第2章

  穿来两天,这还是江柔第一次出门。

  倒不是她不想出门,而是她翻遍家里所有柜子抽屉,一分钱都没找到。

  根据“江柔”脑海中的记忆得知,家里的钱全都在黎宵身上,他会定期留钱给她。

  这次他进局子也是事发突然。

  说起来,“江柔”和黎宵的关系有些微妙,不算一对正常的夫妻。

  虽然上辈子警方将黎宵调查的很仔细,但因为黎宵前妻与他相处时间不长,加上年代久远,很多东西不好查,所以只知道他前妻给他生下一个女儿,然后在女儿三岁时,丢下孩子跟一个港地富商跑了,以前警方想联系过本人,但没找到,有人说去国外了,还有人说是得病死了。

  而在江柔现在脑海中,一切事情就比较复杂了。

  原身父母重男轻女,上面两个姐姐,下面一对龙凤胎弟弟妹妹,因为家里太穷了养不起,父母还将最小的妹妹送人了。

  而原身夹在中间,因为小时候身体差,送人都送不出去,所以属于不太受重视的那种。

  原身自己也知道这些,她读书晚,九岁才开始上学,她没办法跟能干的姐姐比,只能通过读书来讨好母亲。

  读书多了,眼界也就跟着宽了,不甘心一辈子困在村子里,于是她拼了命考进县里高中。

  只不过她以前成绩虽然不错,但那是通过死记硬背来的,上了高中后,成绩明显跟不上了,加上她越长越好看,父母开始打起了歪主意,想将她嫁给镇子上卖包子的麻子,人家出了一万块彩礼。

  原身自然不干,那麻子又老又丑,她就算嫁人,至少也要嫁进县城。

  在父母的步步紧逼下,她主意很大的看中了班里一个家境很好的混混,甚至为了赖上人家,打听到混混经常晚上去歌舞厅,为此她天天不上晚自习溜出学校去歌舞厅当服务员。

  那歌舞厅就是混混叔叔开的,混混经常带着自己朋友在里面过夜,里面还有自己专门休息的房间。

  也是阴差阳错,一天晚上原身趁着混混睡着趁虚而入,哪知道睡一觉醒来发现弄错了人,竟然变成了辍学几年没见的黎宵。

  黎宵她也认识,大她一届,高二第一学期被劝退学了,当初那事在学校闹的很大。

  都过去两年了,学校里还有他的传闻。

  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加上父母堵到学校来了,“江柔”就干脆不顾别人怎么看,直接住进了黎宵家里。

  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黎宵不想认也得认。

  但两人关系很冷。

  黎宵几乎不回家,就算回来也没话说。

  他虽然不打女人,但也记着当初被算计的事,更何况这女人想嫁的也不是他。

  而原身内心也很痛苦煎熬,一方面她很喜欢黎宵的脸和他强势的性子,有他在,没人敢欺负她,但另一方面黎宵太穷了,名声又差,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只能说上辈子原身最后离开,从一开始就有端倪。

  “江柔”住在县城有半年了,不过出来逛街的次数很少,不是很熟悉。

  江柔按着印象中的路线去了菜市场,黎宵亲妈就在菜市场卖菜,她特意绕了路去一家肉摊子前,挑来挑去称了一斤瘦肉,四块钱,又去旁边菜摊子买了辣椒、土豆、青豆、葱蒜那些,花了一块七毛。

  小篮子装得沉甸甸的。

  买完弯着腰偷偷摸摸从菜市场后门溜出去,门口还有卖糕点的,店面看着不是很干净,黑乎乎的,但江柔也不在乎,称了两块钱的南瓜饼和黄山烧饼。

  一边吃一边走,从菜市场回去要绕过大半个县城,走一半她就吃腻了,路过小卖部时又嘴馋买了一根红豆冰棍。

  小卖部位于十字路口,对面就是一条横亘县城的大河流和石桥,河流两边起着栏杆,每隔一段距离还栽种着柳树。

  这边经济要发达一点,旁边已经盖起了楼房。

  远处柳树树荫底下有几个人正在抽烟,他们说话声音很大,嘻嘻哈哈,穿的衣服花里胡哨,或站或蹲,很没形象。

  江柔扫一眼就觉得这几个不是什么好东西。

  目不斜视的挎着篮子往前走。

  还特意往旁边绕了点路。

  经过的时候,那几个大声说话的人声音戛然而止,江柔心里一紧,还暗暗祈祷:千万别过来,她现在可打不过。

  等她走远了,周健手肘捣了捣旁边男人,不确定的小声问:“那是大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