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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窈窕第74节(1 / 2)





  良久,月皊试探着想要从江厌辞的怀里出来,仍然被他压在她后腰的手掌禁锢着,动弹不得。她红着脸,喘嚅软声地抱怨着:“三郎你又咬人!”

  江厌辞终于放开了月皊,他给她整理着上衣,瞥一眼她肚兜上绣着的玉兰花。明明不是上次穿的那件,偏这件贴身小衣裳也绣着玉兰。他问:“你喜欢玉兰?”

  月皊去捂江厌辞的嘴,软哼了一声,带着点小小不高兴地低语:“我不想听你说话了。”

  她松开江厌辞,挪到床里侧去,拉过被子将自己彻底裹好,背对着江厌辞。

  江厌辞抬手,用指腹缓慢地压了压唇。

  他今日带月皊去了白家,月皊回来之后去见华阳公主。他大概能猜到华阳公主必然要问月皊的打算。

  他侧首,望向身侧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月皊,知道她必然没有睡着。他问:“与母亲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月皊没有回答。

  江厌辞等了一会儿,支起上半身,掀开月皊身上的被子,将人扳过来。俯身望着她。

  见她虽然闭着眼睛,却没有哭。江厌辞这才松了口气。他问:“不喜欢我咬你?”

  “哪有人喜欢被人咬……”月皊小声说。

  “可我喜欢咬你。”江厌辞说完,反思了一下似乎接不上月皊的话。他顿了顿,又言:“也应当会喜欢被你咬。”

  月皊惊讶地睁开眼睛望向他,从江厌辞的眼中没有看见轻挑笑意,反而一片坦然的认真。

  月皊仍是有点怀疑。谁会喜欢被人咬呢?

  骗子。

  月皊忽然伸出手攥住江厌辞的衣襟,她略略抬高了上身,凑过去,在江厌辞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

  江厌辞目光微凝。

  月皊很快退开,重新将脊背贴在床榻上躺好,抬着眼睛轻哼了一声,问:“疼吧?”

  江厌辞望着她,十分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月皊望着江厌辞细小的动作,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似乎有些不妥当。她呆怔地看着江厌辞探来一条手臂,支在她身子的另一侧,他俯下身来,越发地靠近,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月皊。”江厌辞轻唤了一声,稍顿,又改了口,用更低的声音再唤一声:“廿廿”。

  “若你还没准备好,”江厌辞低头,额头几乎抵在月皊的眉心,“就不要勾引我。”

  月皊懵懵地望着江厌辞,下意识地反驳:“我、我没有……”

  江厌辞抬手,用指背蹭了一下自己的喉结。他忽然抬起一侧的唇角,轻笑了一声,道:“我的确喜欢被你咬。”

  “我……”

  江厌辞没有给月皊再说话的几乎,已经将吻落了下来。

  月皊的话没有说完,无可奈何的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回荡着江厌辞的那一句“我的确喜欢被你咬。”

  咬死你。

  月皊忽然抬齿,去使劲儿地咬江厌辞的舌尖。

  她睁开眼睛来,想看见江厌辞吃痛想要躲避的神情。

  可是江厌辞并没有痛觉。

  月皊睁开眼睛,忽然一瞬间撞进了江厌辞的眼底。带着浓笑的眼底。

  江厌辞放开月皊,凑到她耳边,低笑道:“你终于学会了。”

  他的气息拂来,那是她熟悉的带着点雨后青草的清风的气息。

  月皊抬手抵在他胸前,轻轻推了推,用低软却带着几分认真的语气开口:“三郎,我求饶了。不要了。”

  江厌辞立刻放开了她,由着她慢吞吞地转过身去。他也重新躺下来,望着月皊的纤细背影,再问一遍:“与母亲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月皊背对着他,轻轻攥紧被角,低声说:“会在三郎说亲前搬出去……”

  江厌辞问:“若我一直不说亲,你便一直不走?”

  月皊眨眨眼,懵了。

  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不可能的。

  她将脸蹭了蹭枕面,困倦地想要睡了。睡着了就不会去想那些烦恼了。

  那些整晚不能安眠的长夜,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

  正月二十,是江家设宴的日子。

  这场设宴,请尽京中权贵。虽不明言,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江家正式向长安人介绍流落在外多年的儿子。

  将时间定在正月里,也是因为一年当中往往正月最得闲。

  帖子提前很早送出去,到了正月二十这一日,一辆辆豪华的车舆停在洛北郡王府大门前,京中官员和各种富绅权贵笑谈着相携来江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