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71)(1 / 2)





  白绩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跟外卖小哥大眼瞪小眼,一个脸红一个脸黑。

  他一把夺过塑料袋,砰的关上门,胸中像钻进去一只袋鼠不停的蹦跳挥拳,一团乱麻,还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吧要不是白绩自己提议的,他都怀疑齐项早就图谋不轨。

  正当他不知道拿手里的东西,浴室的门被推开,水雾缭乱,水珠淌下胸膛,齐项嘴角噙着笑,看着站在门框的白绩,流里流气地吹了个口哨。

  满意吗?他一步步走在白绩心坎上,满意吗,我这个礼物。

  白绩窘然,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齐项正气凌然:时刻准备着!

  白绩:

  作者有话要说:  预备备

  来迟了来迟了!

  生命中所有残缺的部分/原是一本完整的自传里/不可或缺的内容席慕容

  第86章

  我过生日,不应该是你做礼物?

  在齐项的手指划过他的脊柱,一路往下试探时,白绩双手抵在齐项胸口,轻喘着叫停。

  有一说一,在他18年来的认知里,没有一条是躺平被男人睡,他一直以为自己邀请齐项上来,是他睡齐项。

  有点复杂的,你会吗?

  齐项闻言停下手头的活,垂眸瞅了眼白绩,没急着争辩什么。

  白绩不以为然,有什么难的。

  这不是刻烟吸肺,无师自通的事?难不成还得报个班?还能比考清北难?白绩认为齐项在唬他,于是又推了他一把。

  掌心正按在齐项心脏处,搏动地厉害。

  行。齐项挑眉一笑,翻身倒在床上,大刺刺地躺着,邀请道:那你来,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

  五分钟后。

  白绩跪坐在齐项身上,手足无措地拿着某个蓝色瓶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去阅读它背后的说明,嘴上说着现学,其实耳朵快烧掉了。

  再热的火,也经不住干烧。

  齐项好整以暇地躺着,双臂交叠枕在脑后,见他这种虚假的钻研模样,忍俊不禁地颠了颠身上的人。

  好了没,白教授?你准备研究配方然后去卖盗版吗?

  白绩被臊地面红耳赤,等等,我去搜一下注意事项。

  齐项无奈,雀儿,我都冷了。

  话音刚落,白绩羞赧地蹭了蹭,别着急。

  齐项痛苦得嘶了一声,不复从容,咬牙切齿道,你慢慢看

  白绩感激他的耐心,好

  声调陡变,瓶子从手心滑落,坠在齐项胸口,而他也颓然弓起背,难受用双手支撑自己,不倒下,又羞又恼,带着几分忍耐你干嘛!

  我帮你啊,哪儿能干晾着寿星,显得我不懂礼貌。齐项看他颤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仍旧轻声细语地询问,我挺难受的,你呢?

  白绩突出的喉结上下有节奏的滑动。

  我分心了!白绩气地眼尾湿润,你等等。

  我怕你等不起。

  齐项慢条斯理地跟他分析。

  你要是不能一心二用,一会儿真试了,你又要关照我又要想步骤,能顾得过来吗?顾不过来,弄疼我怎么办,那我要是疼哭了,你是不是得分心再哄哄我,不然你就是渣男,你哄我的时候要是又忘了步骤,怎么办?

  再硬的男人,那里都是软的。齐项慨叹自己的脆弱,心也是热的。

  他碎碎念的跟和尚念经一样,一面把人说的清心寡欲,字眼里到处是撩拨撺火。

  白绩被人用指甲刮了刮,心脏像是被羽毛挠了,又痒又难受,跟着耸动起来,眼尾红地厉害,如同用朱砂打了层雾。

  他说话瓮声瓮气,因为憋了好多声音,憋得喉咙干,像是哭过。

  那你能吗!还是有点不服气,强词夺理。

  我能,我还能边耕地边给你背出师表,你想听吗?齐项微笑,毛遂自荐,背的肯定比诸葛亮念的好听,苍总说我能去当播音主持。

  他说完,白绩手肘一软,整个人倒在齐项身上,眼泪终于滴落他唇边,舔了下没味道。

  白绩有气无力骂他,你有病啊。

  呼吸声钝重,踩在齐项耳鼓,他刚干完活,手有点脏,很抱歉地擦在了白绩背上,顺道在他的向日葵花蕊上画了个有情趣的爱心。

  白绩知道他的小动作,想到背后乱七八糟的样子,顿时背部灼热,好像一朵花在背后绽开,背都不是自己的背,哪儿还有心思追究齐项。

  齐项可惜地搂住他,怎么办,寿星没力气了,长夜漫漫

  白绩堵住他长篇的废话,就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是说服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最好还得是自己求着他来。

  你行你上。

  卧室里的钟表与夜幕争长短。

  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

  齐项俯身在白绩耳边背诵,声音性感染上了无数的欲/望,像是对君主的亵渎,他每说一段尾音要重许多,连嗓子也在卖力。

  白绩把头埋在枕头上,枕巾上有一片水渍,他开始是咬住唇,因为咬的用力,有点疼,只能改咬枕头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耳边是先贤表忠的名篇,羞耻一度占领白绩的大脑,他脑袋又涨又麻。

  齐项现在磨他,不轻不重的,让人如同站在云端,踏一步会坠落的危险,白绩能忍疼,就不能忍受这种酷刑般的折磨。

  你他妈..........快点背......背完就闭嘴!白绩声不成调,说话磕磕绊绊。

  齐项轻笑着直起上半身,遵命。

  ............................

  白绩的背部的纹身墨色浓重,好几年不见褪色,当时刘瑜问要不要把花纹向日葵的黄色,这样更好看更清爽,白绩否决了。

  现在向日葵变成了红梅。

  一枝冬雪里的绽开的红梅,生长在山峦之上,人如宣纸,供他人恣意着墨。

  什么时候结束?

  快了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绩被抱去浴室,热水开得很缓,房间里雾气弥散,他觉得自己的皮肉现在就是一张脆弱的白纸,水滴上去能穿透。

  他站着没力气,一边抓着挂钩假装自己是体操健将,一边漫无目的地畅想浴缸的必要性。

  齐项帮他清洗,越洗味越不对。

  你想干嘛?白绩又累又晕,被人怼在墙上,身体浮空,火热的背靠住冰凉的瓷砖,冻得他有点生气地强调,我生日。

  生日快乐。齐项因为忙所以回答地很敷衍,别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