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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浥神态自若,任务既然做好了划分,他们公司的部分也一直有专人做上报,我为什么要关注他本人在干什么?

  邢策嘴巴动了动,没接着问。

  他可不敢直接问顾长浥是不是偷摸把人杀了。

  而且私心里就算他杀了,邢策也不觉得怎么的。

  用黄钟那条贱命补偿姜颂的腿伤,他只觉得痛快。

  内,内什么,邢策点了点厨房的方向,也不看顾长浥,小宋给,给姜颂收拾了一只老母鸡,我放冷藏了。你今儿就给他炖了,别冻了没法要了。

  顾长浥抱着姜颂,低头问他:想喝汤吗?

  姜颂不习惯让这么多人为自己折腾,但是也不愿意糟践别人的心意,我自己炖就行,等会儿我自己炖。

  顾长浥这才抬头看邢策,邢叔放心吧,等会儿我就给他炖上。

  姜颂:?

  礼貌吗你?

  邢策对着空气结结巴巴地交代,还有那个花胶,促进伤口愈,愈合的。你给他,吃之前,先多泡发一阵儿,这些东西千万别,别让他自己弄。东西值不值钱一说,再磕,着碰着的。

  姜颂:我怎么连泡个花胶都不配呢?

  站都站不住个儿,您还,还是歇着,甭给大伙儿添麻烦。邢策警告他:再有点什么事儿,我妈那边肯定要带着孩子过来看,看着你了。

  顾长浥似乎心情很不错,对邢策说:邢叔要不要留下来吃午饭?

  邢策的话只对着姜颂说:我妈做了饭家,家里等着呢,我走了。

  邢叔慢走。顾长浥笑着跟他走到门口。

  大门一关上,姜颂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黄钟的事儿和你有关系没有?

  顾长浥露出一点受到伤害的表情,黄钟的事,我也是才知道。

  姜颂没松口,真的?别和我玩文字游戏,你知道杀人是多大的麻烦。

  和邢策他当然不肯猜忌顾长浥,但是在白云山林的那个晚上姜颂也忘不掉。

  月光下顾长浥的脸,宛如降世的杀神。

  我说了,黄钟的公司有专人和这个项目对接,我不会专门去和他接触。顾长浥的声音有些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难道我在你心目当中就是个随随便便杀人的疯子吗?

  姜颂捂他的嘴,停,不许哭。

  顾长浥的眼睛果然就红了,呼吸也粗沉了几分,叔叔,你不信任我。

  我错了,我错了。姜颂举手投降,我晚上多喝一碗汤,行吗?求你了,千万别哭。

  明明他就简单问了两句,现在顾长浥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缓不上来一样,蹭着他的肩膀不起来。

  姜颂就跟安抚大狗似的,轻轻揉他的头发,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顾长浥还在他肩窝里面又蹭又吸,最后把脸贴在他脖子上。

  他就跟告状一样,委屈极了,叔叔,你真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萌,新预售康康吗?康康康康康康吧!

  宋云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第二次穿进同一本替身狗血文里。

  还是穿成同一个炮灰替身。

  前期主角攻秦绍棠对这个替身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甚至连命都差点替他送了。

  以至于首次穿书的宋云池以为自己有改写人物命运的本事,有点过度真情实感。

  他收敛了自己走肾不走心的风流天性,把秦绍棠当成了真正的爱人。

  甚至连正牌白月光回来的时候,他也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走杀青剧情。

  当他有出气没进气地躺在血水里,看见一双璧人在雨中拥吻,宋云池悟了。

  纸片人就是纸片人,谁当真谁烧饼。

  好在他死了就穿回来了现世,又是那个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美少年了。

  但是他怎么没两天就又穿回书里去了?!

  行吧。

  哪儿跌倒哪儿爬起来。

  反正为了衬托主角,这炮灰在书里也是万人迷贵少爷设定。

  而且不过一堆纸片人罢了,只要他不靠近秦绍棠,就不会变得不幸。

  当秦绍棠为了他搅得全城腥风血雨,宋云池翘着二郎腿,逢场作戏谁不会?

  当秦绍棠红着眼睛把他推在墙上,宋云池散漫一笑,我记得你舌头不错,临时搭个伴儿我也不介意。

  当秦绍棠伤痕累累地在雨夜来见他,宋云池抿了口热茶,加油,你还能更努力。

  *

  秦绍棠发现宋云池消失之后,发疯一般寻遍全城,却只找到一个冰凉的答案。

  手刃害死宋云池的凶手之后,秦绍棠行尸走肉般过完一生。

  发现重回年少时,他只想紧紧抓住那只温暖的手。

  但床上那人指尖轻轻刮过他的鼻梁,温柔至极,秦少,我们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玩出感情来,最没意思。

  风流不羁大美人穿书受 x 不相信老婆不要我他一定只是在考验我qaq重生攻

  年下,救赎,追妻火葬场,不排除有生子,白月光事出有因?

  第47章

  姜颂被他的头发扎得痒痒, 微微向后缩了一点,什么好闻,不就是洗头水的味儿?

  顾长浥把头埋在他肩膀里不起来, 叔叔,你陪我看个电影吗?

  你不是不能看电影吗?姜颂有些奇怪, 把他扎人的头发往下压了压。

  顾长浥歪歪头, 不去电影院,就在家里看。

  姜颂想着看电影也不是什么大事, 反正邢策给他带的那些公司文件他也心里有数,明天之前怎么也收拾完了。

  他记起来家里还有他之前买的微波爆米花, 放在旮旯里估计还没被顾长浥清理掉。

  果然, 厨房抽屉里还剩下一包奶油爆米花在顾长浥的扫荡中得以幸存。

  姜颂一瘸一拐地把爆米花放到微波炉里蹦上,空气里很快就弥漫起奶油和玉米的甜香。

  姜颂刚把爆米花拿出来,顾长浥就从后面把他拦腰扛了起来。

  祖宗!姜颂埋怨他:吓我这一跳, 差点全扣地上!

  顾长浥不管不顾的,扛着他到了放映间。

  以前他自己在家的时候, 很少看电影。

  因为他老觉得电影里的故事都是瞎编的, 翻来覆去都是那点虚情假意。

  顶多这房间混响好, 他会过来听听戏文,跟着拉一段胡琴。

  顾长浥把一卷胶卷装进放映机里。

  房间的灯光暗了下来。

  姜颂还没能恢复抽烟喝酒的资格,只能就着茶叶水嚼爆米花。

  你原先在国外, 还自己看电影?现在顾长浥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已经不算那么敏感, 姜颂渐渐敢提了。

  虽然过去他也在顾长浥身上留着心, 但从侦探那跟过来的, 和从本人那问来的,肯定还是不一样。

  算是吧。顾长浥盘腿坐在地毯上,算是一个任务, 我每周需要看一部电影。

  任务?还有这种任务呢?姜颂很快自己想通了,学校社团留的作业那种吗?要交解构和感想?

  他上学的时候也参加过那种电影社团。

  顾长浥轻轻一笑,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