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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路初紧绷的身体终于软下来,陆时才抽出阴茎,将路初翻了个身,把她调成跪趴的姿势,又再次插了进去。

  小花穴完全暴露在陆时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含着他粗长的阴茎,像是哭了一样流出些滴滴答答的液体,肉壁绞得更紧,陆时再也忍不住,一下一下狠狠撞到花心,撞得路初眼泪乱飚,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路初爽得头皮发麻。

  宫口的肉瓣终于不堪大龟头的碾磨,露出了一丝细细的缝隙,陆时腰一沉,借着这一点缝隙便直接将阴茎完全捅了进去,肉和肉严丝合缝,紧紧咬合在一起,路初一瞬间疼得差点弹起来,可接着又被泼天一般倾泻而下的快感所淹没,她甚至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接下来的做爱简直可以算得上单方面的欺凌,路初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只能努力撅起臀部任陆时操弄,似乎一旦撞开宫口后高潮便来得格外容易,越来越多的花液被分泌出来,在“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中滴滴答答浸透了床单。

  “路初……”陆时此刻也忍得非常难受,阴茎好像被放进了一张紧紧吮吸的小嘴中一样,尤其是最内圈的那个肉箍,简直是天下男人的克星,直吸得他头皮发麻,脊背战栗,要不是陆时定力极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他甚至能感觉到精液已经冲上了阴茎,两个阴囊也已经变得膨胀起来,他最后粗暴地扳过路初的脸吻了下去,在极致的快感中射精了。

  陆时释放了一次,却并不打算放过路初,再次将她翻了个面,他打算就在今天实现把路初操得下不了床的想法。

  谁知阴茎刚入了一半,卧室的门把就被扭动了,外面的人发现门打不开后就开始急促地敲门,“路初?路初!”是顾已皓的声音,他一早起来就收到消息,陆时已经找到了珍妮家,于是急匆匆就赶了过来。

  顾已皓刚到珍妮家楼下,正巧碰上外出回来的珍妮给他开了门,两人进了门发现一楼没人,顾已皓便直奔二楼路初的卧室而去。

  顾家和陆家有生意上的往来,顾已皓跟陆时也算是有点交情,虽然说不上了解陆时,但这么一个换情人如换衣服的少总居然如此费心思地找一个女人,顾已皓也能猜到他是动了心。

  既然动了心,那么男人的心思就大同小异,陆时找到路初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顾已皓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果然,卧室的门紧锁着。

  卧室里的陆时听出了顾已皓的声音,他垂眸看了一眼身下娇喘吁吁的路初,还是把阴茎抽了出来。

  陆时平复了一下呼吸,拿过桌上的抽纸将自己的下身清理干净,他本就没脱衣服,只是微微扯开了领结,此时拉上裤链就已然一片整洁,除了西裤拉链周围晕湿的一片水渍,在暗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

  “路初——”敲门声又急不可耐地响了起来。

  陆时没理,在路初的梳妆台上翻找出一支口红,然后走到床边,扳过路初的脸在她唇上草率地涂了两笔,随即俯下头吻住她的唇,将口红印到了自己唇上。

  等到盖章结束,陆时才拉过被子将路初盖住,然后悠悠地打开了门。

  房间里飘荡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顾已皓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首先落在了床上的路初身上,她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鬓角都被汗液浸湿,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顾已皓抿了抿唇,然后朝陆时扬起一个疏离的笑容,“陆少真是好兴致。”他刻意强调了了“兴致”两个字的读音。

  陆时淡淡地看了顾已皓一眼,然后似不经意地用指腹抹了一下唇角,他垂眸看去,指腹上一抹浅红,那是路初的口红。

  顾已皓自然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顿时隐去。

  “顾少最近很闲吗?”陆时放下手,抬起眸神色自若地看着顾已皓。

  “我哪有陆少忙?”顾已皓对上陆时的眼神,“听说陆伯伯最近安排了一个澳大利亚的海外融资项目,怎么陆少跑到法国来了?好像不顺路吧?”

  说到这里,顾已皓的唇角带了点笑意,看在陆时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