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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1 / 2)





  安子臣顿时就炸了,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萧林却是挑眉笑着开口了——

  “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是一条狗吗?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秦臻骁脚踏两条船,也不怕劈叉啊。”

  安子臣站在原地,怔住了:“大嫂,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离婚财产,为什么不能回自己家。多么可笑,秦家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要去秦家给秦臻骁表演和小鲜肉的春、宫图呢?那真是太刺激了,我还是个有素养的人。还有,安大少爷,我是个离婚的大龄女人,想要男人陪也是正常的事情。”

  红色的灯光照在萧林的侧脸上,看起来如罂粟花一般妩媚,但是又是那样的令人陌生胆寒。

  “彼此玩得愉快,安大少。”

  萧林潇洒利落地转身拉着一旁的陪酒小弟走了,留下安子臣一个人原地呆滞地站了很久。过了很久很久,安子臣才缓过劲来,掏出手机默默地打给自己的好友。

  不是他不尽力了,而是大嫂根本是铁了心了要包养小男人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听这话,冷漠寡情的表情直接龟裂了,简直难以相信萧林真的不爱他了。坐上豪车风驰电掣地就来到了这家俱乐部门前,走进去看了一圈群魔乱舞的环境后深深地蹙起了眉头。

  当秦臻骁怒不可遏地随着安子臣冲上二楼一间一间地找萧林的时候,何慧已经领着妖孽的男人扬长而去了,萧林也拎着一瓶香槟不知道哪里去了。

  那一晚,秦臻骁发动了自己的势力在a市找了萧林整整一晚,睁着眼不眠不休了一晚。

  而萧林却是呆在一楼跟着灯光音乐群魔乱舞地开始自己一个人的老年蹦迪,拒绝了所有男人的邀舞。

  蹦着蹦着,也就乏了,出门打了一个车。

  下车后,双手绺着铁栅栏一个劲地就吐了出来,觉得胃烧灼得难受。某个富婆对天发誓,以后只喝果汁再也不喝酒了。

  根本没想到正在倒渣滓的某个工地工人傻乎乎地呆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吓坏了。反倒是退后了好几步,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又不知不觉地上前了好几步。

  像是她是一匹下山的猛虎,而眼前这个莫名眼熟的男人像是个猎物。

  “季晨?”

  “是、是我,萧姐。你喝醉了……”

  大男孩身上的费洛蒙比酒精的气味还要醉人,光是扶着她的双肩就能感受到那股灼热难耐的体温,和结实有力的身体,本来只是微醺意识清醒的某人彻底地醉了。

  没错,她喝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谢谢评论( ̄ 3 ̄)

  ☆、第13章

  “萧姐?”

  季晨看着倒在他臂弯上满身酒气的漂亮女人,仿佛柔若无骨。

  靠在他胸膛上那棉花糖般的触感,烈性的酒气和发丝的清香味道融合在一起,让他光是闻着就觉得有些醉人。

  季晨耳廓发烫,手足无措地环着她的腰,努力地让自己的手不要碰触到露出一大片光洁肌肤的地方。

  本来是代班替别人来倒渣滓、打扫卫生,就是为了赚钱深夜加班加倍的费用。这样他就不用半夜没睡几小时就去拾荒掐着凌晨五六点去卖废品了。

  其实半夜拾荒也没多少钱,就够他一碗素面的钱而已,但是10多块钱就不是钱了嘛。其实,主要原因还是他偶尔睡不着、失眠,与其继续躺在小木床上翻来覆去,他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顺便拎着编制口袋找点小钱。

  运气好,要是捡到硬纸箱子还有报纸一类的,卖的钱要多一些。

  但是怀里某个撩拨、耍酒疯的女人的细腰却是在扭来扭去,环住腰间的手不经意地便触碰到了裸、露光滑挺直的背脊。头倚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亚麻色发梢抵头轻扫着,露出曲线弧度漂亮、白皙鹅颈般的脖子。看起来像是在娇嗔一般,但是那双芊芊玉手却是拎着他腰间的皮带玩弄,仿佛那是栓住他的狗脖子。

  本来倒完这车渣滓,稍微打扫工地,吃个夜宵、拿水管冲个凉,就能做公交车回租房的地方了。现在却是,双手根本腾不出来空……

  而且,两人近在咫尺。

  烈性的酒气勾得他忍不住想起来一些暧昧的片段,他之前被灌醉后,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的背心被一双漂亮纤细的手给撕坏了,亚麻色柔软的头发像是麦穗一样在他眼底晃荡,腰腹肌肉的地方好像被什么温热潮湿的东西在舔舐,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圈……

  最后陷入睡眠之前,他眼底只能怔怔地看着,倚靠在他大块头身上的妖冶帅气的女人对着他微微张开了红唇。像是电视剧里的吸血鬼一样,轻咬上了他的脖颈,让他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哪成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长裤被扒了。

  露出了有几条滑线的廉价黑色四角短裤,上半身的黑色小背心也被撕成了碎片,一半落在了床脚,一半挂在他脖子上。

  他的腰腹肌肉上更是重灾区,蹑手蹑脚地去上厕所的时候,脸一下子就红了,差点没被身上的缭乱热情的红痕给吓到。几乎所有的地方都被蹭上了口红的印子,就连后背上也有几个唇印。特别是喉结的地方,勉强洗去口红的痕迹后,还有吮吸啃咬的印子……

  左右寻思了好久,看着自己睡的房间精致的摆设,又轻手轻脚地去看了看旁边客房正在熟睡的某个女老板。

  还是那身时尚性感的衣裳,脚上亮晶晶的高跟鞋都没有脱,右手乖巧地放在枕头下面。面上依然是精致的妆容,只不过唇色粉润,烈焰红色的口红却是全磨蹭在他的身上,只在侧颊上留下了一丁点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偷腥的猫儿一样,有贼心没贼胆……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指腹将侧颊上的漾出去的口红给擦掉,舔了一下,有种水果的甘甜味。

  垂落的左手也轻轻地放回了大床上,银色镯子也滑了上去,露出可怖的伤痕。触摸了一下左腕上狰狞的伤疤,某个大男孩像只巨大的阿拉斯加一样蹲在在床边沉思了许久。

  最终给睡觉的某人盖上薄毯子,单膝跪地脱去高跟鞋后,叹了一口气做了早饭便急匆匆地走了。

  这个萧姐,好像喜欢上♂他了。

  甚至在他床头用口红在面纸写了一张露骨坦诚的包养意留言向给他,好像把他当做了苏宇那样风流成性、傍大款的男人了。

  但是,他不是狷狂肆意、谈吐有趣的苏宇,只是无奈涌入大城市的农村打工仔的季晨。

  苏宇至少是二本大学毕业,随时都能从良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而他踏上了这条吃年龄、吃身体的道路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体面的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