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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淋了雨第80节(1 / 2)





  他的吻很暴烈,像是急不可耐一般,带着清新的薄荷气息,逐渐侵夺着她的整个口腔。

  祝矜恍惚之间有种偷情的感觉,周遭的气温在升高,交织着夏日夜晚中独有的缠绵。

  邬淮清的手覆到她的腰间,一寸又一寸,冰凉又炽热。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气喘吁吁时,他才抬起头,只见祝矜眉眼之间带着妩媚。

  “想我没?”他边问,边抚摸她的脸,声音浪荡又深情。

  第52章 流星  “一起许个愿吧!”

  邬淮清碰了碰她的锁骨, 那里有一个小红包。

  “怎么弄的?”他问。

  “痒。”祝矜说,“刚刚打牌时被蚊子咬的。”

  山里蚊子很多,她想到什么, 坐了起来,边找东西边说:“我给你喷点儿花露水,不然一会儿看星星的时候得被蚊子灭了。”

  祝矜从包里摸到一个小瓶装的花露水,抬起他的手腕,给他手腕、肘关节等部位上喷。

  帐篷原本很宽敞, 如今装了他们两个人, 空间立刻显得狭窄起来

  花露水熟悉的香气弥散在这方寸之间,飘入邬淮清的鼻息,满是艾草和薄荷的味道。

  他的胳膊被祝矜抬着, 忽然, 一个猛的力道, 祝矜被他顺势拉入怀中。

  她猝不及防地躺在他的胸前, 花露水的瓶子和盖子分散,滚落到一旁。

  祝矜来不及去捡,就被邬淮清再次翻身压到身下。

  他散漫地笑着,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不至于把全部的力道压在她的身上。

  他忽然用指甲刮了一下那个被蚊子叮过的地方, 痒意在祝矜的身体里蔓延。

  “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想不想我?”他在她的眼睛处落下细碎的吻, 轻声问道。

  祝矜想到一个词——“披星戴月”。

  尽管和这个词的本义不符, 但今晚的邬淮清,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从他下车的那一刻开始,他站在山顶,身后是深邃又空寂的夜色, 树木缠绵起伏,她和他一起守候一场流星雨。

  “想。”她诚实地答道,声音像是刚从甘蔗汁里捞出来,她勾住他的脖子,反问道,“那你想我吗?”

  邬淮清闷笑一声,手指在她腰间作祟,“晚上想。”

  祝矜立刻板起脸,佯装怒色问道:“白天就不想吗?”

  “白天是思念,晚上想念,这叫日思夜想。”

  祝矜“噗”地笑出声,又想到外边还有人,压抑住笑声,拍了拍邬淮清,说:“邬淮清,你从哪儿学的土味情话?太、太土了。”

  她笑得肩膀都忍不住颤抖。

  “……”

  邬淮清轻哼了声,才不理会她的嘲弄,手指慢慢上移,指尖的触感细腻温润,如玉一般。

  他吻住分心的女孩儿,继续加深刚刚的吻。

  帐篷里的空气都像是染上了艾草和薄荷的味道,热气拂过祝矜的耳廓,她耳尖变得通红。

  气温持续升高,空气像是咕嘟咕嘟在煮着薄荷味的热汤,冷热交织,她身上出了一层汗,湿哒哒的,鬓发贴在光滑的额间,一双清亮的眸子盛着水。

  她始终咬着唇,压抑着声音,但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不知山间夜晚的花蕊上是否会凝结露珠,只是帐篷里的花朵会。

  直到露水四溢,热浪迭浮,祝矜捉住邬淮清的手,音调沙哑又娇媚地说:“没有那个。”

  邬淮清剧烈地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闻言从她身前抬起头,懊恼地皱了皱眉。

  祝矜感受到他炙热的肿胀,推了推他,“你要不出去凉快凉快?”

  “……”

  他闷声笑起来,“小没良心的,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祝矜脸颊滚烫,她偏过头,轻声说:“你伺候娘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邬淮清捉弄似的咬了咬她的下巴:“那娘娘为什么要找我,皇上不行吗?”

  祝矜觉得这人还挺沉迷于角色扮演的,顺着他的话说道:“你比他技术好。”

  “……”

  邬淮清痞笑着,“谢谢娘娘的肯定。”

  两人的声音都很小,忽然,外边传来脚步声,他们不禁止了声。

  “浓浓,你睡了吗?”是张菁的声音。

  “哦,我要睡了,你有什么事情吗?”祝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