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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6.再养一只红角雀(微h)(1 / 2)





  见亚尔维斯走近,芙洛瑞拉心虚地低头。

  大号早上被亲妈训斥了一顿,又被哥哥们围观,挂不住脸就自己跑了,根本没搭理亚尔维斯,也忘记对方今年会参加“剑士挑战赛”的事。

  “你们认识?”诺厄的目光警惕了几分,在芙洛瑞拉和亚尔维斯之间打转。

  亚尔维斯笑意不达眼底:“偶遇过一次,印象深刻”

  芙洛瑞拉双腿死死地并拢,努力忍住腿间汹涌的热潮,恨不得立刻跑路——

  混蛋二哥,一直盯着她干嘛?

  眼看诺厄已经起了疑心,芙洛瑞拉连忙装出害怕的样子,摇了摇诺厄的手:“我不认识他先,先走吧”

  “可”诺厄看出女孩表情里的惊惧,心思飞闪。

  “等会跟你解释。”芙洛瑞拉附在他耳畔低声匆忙道。

  亚尔维斯是五感敏锐的剑士,跟龙契约后鼻子更是灵得很,稍微打量了一下芙洛瑞拉,立马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丝丝缕缕的暗香从她裙间漫开,却迥异于任何市面上的香水,更像是女人发情时的

  “啧。”亚尔维斯似乎想到什么,蹙紧了眉。

  这女人怎么当街发骚,流了那么多水,被旁边这小子玩的吗?

  他心中轻蔑,但面上却不露分毫,甚至还试探了一下:

  “她看起来很难受,我刚好会一点治疗魔法,不如让我帮她看看?”

  诺厄虽然脾气比较直,但又不是蠢货:“不必了。”

  对方的眼神黏在芙洛瑞拉身上时让他很不舒服。

  芙洛瑞拉也因为下体的潮喷根本不敢乱动,只能维持着自己的柔弱无辜的人设:“一点小问题,就不劳烦您了”

  被拒绝的亚尔维斯也无所谓,只是耸了耸肩:“好吧。”

  他迈开步伐,有点嫌弃地绕开发情的金发少女,那浓郁的淫汁味儿都快熏到他鼻子了

  不愧是教会派出来的婊子,这么放得开。

  经过诺厄时,亚尔维斯眼神一转,故意在他耳边留了一句话:

  “这女的活不了几天了,趁现在好好玩吧。”

  诺厄眼神一沉,身上的剑压猛地爆开——

  亚尔维斯的剑嗡鸣一声,似乎感应到了敌意。

  “别激动,要打的话擂台见。”他飞快按住剑柄,笑眯眯地挥了挥另一只手,随即懒洋洋地往报名处的方向走去。

  芙洛瑞拉此时也到了忍耐的尽头,她只想立刻进入一个私密的空间,好好安抚自己疯狂流水的小逼,最好找点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发泄。

  在亚尔维斯离开后,诺厄冰蓝色的眼瞳静静地盯着芙洛瑞拉: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情况紧急,加上身体还在跟大号一起嗑药似地颤抖,芙洛瑞拉只能装害怕,“我进城的时候被这个骑士骚扰过他见我一个人,又没什么钱,就让我脱光了检查”

  关键时刻只能坑哥,不好意思了亚尔。

  诺厄见她不断地哆嗦,抬眼时眼眶都是憋出来的水雾,顿时相信了她的解释,眉间闪过一丝戾气:

  “我会杀了他。”

  “别!”金发少女低低地惊呼,脸庞涨得通红,水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他好像来头很大,是个贵族别为了我惹事。”

  殊不知,少年人最经不起有好感的异性这么委曲求全。

  诺厄原本还有一丝疑虑,此刻已经完全消失。

  那个眼神轻浮、侮辱芙洛瑞拉的剑士,必须得到他应有的教训。

  须臾,两人在接待处的建筑物大门前暂别,因为报名点比较远,诺厄打算自己过去。

  而芙洛瑞拉也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她只想立刻找一间私密的休息室发泄。

  在确保诺厄的身影消失后,芙洛瑞拉轻车熟路地绕开大厅里的感应石,转入一个隐蔽的窄门,通过传送法阵抵达了教学区。

  为了维持身体的行动力,她甚至给自己施展了屏蔽感官的低阶魔法,努力坚持往前走。

  只不过她摇摇晃晃的身形,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收到图尔斯的魔法传信,去找院长在特招批准表上盖章的莱拉教授,便看到了这个美丽而又脆弱的小姑娘。

  女孩身上浓郁的魔法元素让莱拉误以为是自己学校的学生,便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你是哪个系的学生?我送你回寝室。”

  芙洛瑞拉此刻已经精神恍惚,下体不断地抽搐,几乎无法站稳:“老老师我不是住校的”

  “走读生?”莱拉没想太多,见她状态不对,赶紧给了她一个【治愈术】。

  但没有任何效果。

  这下莱拉教授表情严肃了:“可能是黑魔法作祟,你得跟我回一趟办公室——”

  她准备动用一点手段查探学生的具体情况。

  而且今天图尔斯也来了,一旦出现什么严重的问题,她也可以及时询问他处理办法。

  帝国学院的学生被恶意施加黑魔法可是大事。

  于是,芙洛瑞拉在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被好心的莱拉女士捡回了招生处。

  一番例行的魔力检查后,棕发女郎没有找到病灶,只看到芙洛瑞拉抗拒而又惊慌的缩在一角,冷汗涔涔。

  “可怜的孩子,你像是被黑法师吓坏了。看来我需要请示一下上级能不能查探你的记忆”

  “不、教授不用!”芙洛瑞拉顾不上身体的异常,慌忙抓住女人的手,“我这个不是别人导致的”

  “嗯?”莱拉女士疑惑。

  “我我不舒服是因为女生每月一次的那个月事。”芙洛瑞拉低声解释,似乎无比羞赧,“请您别告诉其他人。”

  在她们交谈间隙,顶楼的房间里,被快感逼得浑身通红、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又凄惨的薇吉妮娅,正在座椅上不断地扭动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