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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相信她


齐秋宁面无表情的冷喝着,是的,在他的心里,丁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而已。

丁香直接被清歌抓着领子就拎了出去,她本来还是要喊些什么的, 也不知道清歌点了她什么地方,她就只有嘴型,而没有的声音了。

“伤到哪里了?”齐秋宁走了过来,上下检查着连温玉,就知道二房那边不会太安份的, 果然的,那些鬼心眼又是出来了。

“没事,”连温玉摇头,“我有清歌的,而且……”她拿出自己的银针在齐秋宁的面前晃了晃,“我也有这个,”

齐秋宁从她的手里抽出了银针放在了一边,“以后不要乱扔,小心扎了人。”

连温玉靠在他的胸前,眼睛轻轻的闭了起来。“这辈子能嫁给你真好。”

齐秋宁搂了搂她的肩膀,然后用力的握紧,“这辈子能娶你真好。”

红烛依旧在噼啪的响着,清歌扛着一个女人,也不知道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其间有一个下人还很是慌张的看了一眼,然后又是匆匆的离开了,清歌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接着继续走,然后她打开柴房的门,有力的将肩膀上的东西向里一扔,接着砰的一声,再关上。她抱着剑站在一边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对了,她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了一看,竟然是一只烤的香脆无比的鸡。

她不客气的撒下了一条鸡腿就啃了起来,这味道还真是不错。

而新房里面的齐秋宁却是拧了拧眉头,“鸡呢?”

“没了,”连温玉摊了下手,很明显不是吗。

“去哪里了?”齐秋宁也真是纳闷,他们还在这里的,这鸡不会就这么莫名其秒的消失了吧。

“清歌最爱吃鸡了,”连温玉拿起了筷子,“没鸡也行,反正也有肉,”齐秋宁挑眉,“你到是了解她?”连温玉饿的腿都是软了,“ 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了解她,她了解我,不然她还不敢这般大胆的偷我鸡吃了。”

齐秋宁坐下,也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你没有吃饭吗?”连温玉问着齐秋宁,外面的菜可是比这个多的多了,

“恩,”齐秋宁吃着菜,确实也是饿了。

“对了,”他拿出了两个洒杯,一个给了连温玉,一个是自己的,“合亲酒 ,要喝的。”

连温玉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她自然是知道,合亲酒,第二次,第二次喝了啊,她将洒放在唇间,味蕾都是沾上了淡淡的酒香味,就连她的脸似乎都是被熏的有些桃花般的红晕。

齐秋宁伸出手放在她的脸上,仔细的感觉着她脸上的柔滑细嫩,这就是女人的脸,果然是和男人不同的。

红纱帐落下,隐约的从时面还能看到了外面喜烛的跳动

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齐秋宁伸出手的揽住了连温玉的肩膀,“我以为我这一生不会娶人了,”他叹了声气,确实是是没有想过娶的,血雨腥风,齐府的这个危险之地,他怎么可能多生事端,只是想不到能遇到她。

“我也以为我这一辈不会嫁了,”连温玉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中,或许是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只要不是齐君然就行,只是阴差阳错下,没想到,最后嫁的人,却是他。

她,这一辈子到底是来还债的,还是来享福的,她真的感觉配不上他,这样好的一个男人。

夜色朦胧,屋内的烛光还在燃烧着,安静的他们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此起彼落,最后融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而她们的身体还有心,此时也是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色的喜烛似乎已经暗淡了不少,烛泪不断的向下滴落着,而屋内有着淡淡的酒气,始终都是没有消散。这温玉坐了起来,衣服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了下,露出了一片瓷白的肌肤。这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将向自己的怀中一拉,炙热的男性气息已经印在她的耳根上。

齐秋宁轻吻着她的肩膀,“怎么不多睡一会?”

连温玉的的不由的心乱了,说实话,她并不是没有经过人世的女人,她与齐君然做了好几年的夫妻了,孩子都是有了,对于夫妻之间的情事,她并不陌生,可是从来都没有像是今天一般,甚至都可以用惊心动迫来形容,她不知道自己晕死了多少次,只想和他就此的缠绵下去,哪怕是死了都可以。

连温玉拍了拍齐秋宁的肩膀,

“让我起来。”

“好吧,”齐秋宁坐了起来,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现真是有些触上惊心,他到是没有多在意的,反正这些伤都是跟都会他很久的时间了。这温玉也是坐了起来。

齐秋宁拿过了一件披风替她披好。“怎么了?”

连温玉将手放在横在他左道胸口上,“这一刀,差一点要了你的命。”

齐秋宁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接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是啊,我记的,当初如果没有遇到你,可能我这条命就真的要丢了。”连温玉轻抚过他的胸口,最后停在那道疤上。

“你帮我把放在柜上的药箱拿来好不好?”她抬起脸看着齐 秋宁,这男人几乎都是伤痕累累,不管是从身心都是,她总以为自己是最可怜的,可是现在看来,他要比她难更多,也要孤单太多。

最起码,她还有娘,有外婆,有舅舅,可是他呢,什么也没有。

“好,”齐秋宁站了起来,很快的就拿来了东西走了过来,交给连温玉。

连温玉打开了药箱,就见里面瓶瓶罐罐的都有,齐秋宁拿过了一个,也不知道在里面找着什么,他知道连温玉有事没事,最爱研究这些药的,不知道这次又是想到了什么。

连温玉在里面翻了很久,才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她打开瓷瓶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会,恩,就是这次瓶了,她给手上倒了一些,然后拉过了齐秋宁的手。

齐秋宁任她拉着,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却是大方的将自己的手给了她,其实他是一个极小心的人,从来不会将自己暴露于危险之中,可是她是绝对除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