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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让你百口莫辩


这时那三个黑衣人开始转醒,这一见面前的人,脸色多少都是有些变化,可是他们毕竟都是一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而且这手上杀过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所以就算是如此,也都是一脸的无所谓的样子。

齐秋宁蹲在了地上,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一名黑衣人的脸,这脸都是被清歌给扇了好几下,再被一之给踢了几脚,现在都是肿成了猪脸。

“我知道你们不怕死,而我也不会让你们死。”他说完,站了起来,然后拍了下自己的手,就像是手上沾上了什么脏的东西一样。

黑衣人依旧面无表情,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甚至都是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包括连雪容在内 ,连雪容虽然现在又饿又怕又疼的,可是一见这些黑衣人没有看她,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说不说?”齐秋宁淡淡的问着地上的几名黑衣人。他再问,得到的永远都只有沉默。

“你不用问了, ”果然的,其中一人抬起了脸,那种没有灵魂的眼睛直直的盯向齐秋宁。“要杀要剐,息听尊便。”

齐秋宁把玩着自己手中小药瓶,这是连温玉送给他防身用的,他一直都是带在身上,他的温玉本来好好的,却是被连雪容害成那般,连他未出生的孩子,也是差一些没有了,这次他能放过连雪容,那就真的是他太没用了。

“不说是吗?”啪啪啪的,他又是一下一下的拍起了手。

几名黑衣人依旧神色未变,摆明的,是不可能说的,就算是杀了他们也是不可能会说的。

齐秋宁冰冷的扯动了一下唇角,“连城,进来。”

这时就见一头巨大的黑色豹子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在场的人除了齐秋宁之外,全部都是愣了一下,齐世景他们到是也是见了几次,所以并没有太紧张,可是这毕竟是一头野兽,一头可以说是可怕的野兽。

“连城,他们给你了,”齐秋宁很是清淡的说完,然后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连城听话的走了过去,然后逐一的闻了一下这几人身上的气味,它扭过了脸,其实是嫌弃的,这点连温玉知道,清歌知道,齐秋宁也是知道,就连一之也是知道,可是别人不知道。

而被它近身的黑衣人总算脸上的冷静破裂了一些,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是跟着跳着。

连城一连闻了好几下,最后停在一个人的面前。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齐秋宁放下了杯子,指腹摩挲着手中的杯子,“你们是否想要试试,皮肉被一块一块的撕了下来,然后被野兽吃掉的感觉,想不想尝试一下,它的牙咬在你们的身上,然后用力的一下,你们的皮肉就会它给撕了下来,然后血肉模糊,再听着它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咬着你们的骨头。”

“呕……”这时已经有人支持不下去了,再打眼一看,原来是连雪容,不过连雪容现在的样子让别人看了也是想吐的。

再看几名黑衣人,他们的脸色变化的还真的是精彩极了。

他们突然用力的想要咬什么,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嘴,他们的眼睛再次睁大,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们不用想了,”齐秋宁放下手中的杯子,“我自是知道,你们的口中都有提前放好的毒药,一吃便会见血封喉。可是,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现在 ,你们好好的享受一下,被野兽撕咬的滋味吧。”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却是让一干人,包括齐世景在内,都是吓的说不出来任何的话来,他们这时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齐秋宁的本质, 这个人他的心,竟然是冷血到此的。

连城猛然的一黑爪子扑了上去,将其中一名黑衣按倒在了地上。

然后呜的吼了一声,就龇牙咧嘴了起来,眼看着那尖利的不就要咬在那人的脖子上。

“连城,记的, 不要咬死了, 就像是你吃活兔子那样,”齐秋宁还嫌不够的说了一句。

连城还真是收回了嘴,然后将牙齿移到了那人的肩膀上,刚想要咬下去,结果那人脸色突然变的惨白了起来,“不要咬,我说,我说,”他是不怕死,可是却是被野兽一片一片撕裂的痛苦,让他这样死,还不如给他来一刀的痛快。

恩,齐秋宁的勾了勾唇角,还算是聪明。

那名黑衣人从地上坐了起来,连城也是自动跑到齐秋宁的脚边蹲下,还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是困了,还是怎么的,它眯起自己的豹眼,竟在还在那里睡起了觉。

“是她,”黑衣人指着连雪容,“是她让我们做这笔买卖的,只让我杀了一个人,自然的就会给我500两的报酬。”

“很好,真的很好,”齐秋宁的声音越发的轻了,可是却是更加的阴沉了,他赚的银子,他们到是这样花的,来找人杀他夫人,还真是有趣啊。

“你胡说,我没有,”连雪容怪叫了起来,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自己买凶杀人的事。

黑衣人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张银票扔了过去,“有银票作证,我们虽然做的是刀口上舔血的卖买,我们只管收钱,收了钱就杀人,没必要无赖什么人。”

“我没有,”连雪容的声音尖了起来,还是死不承认。

黑衣人并没有理会连雪容,他只是看向齐秋宁,“你要问的我都是说过了,请给我们一个痛快,我们不过就是讨口饭吃,现在技不如人,我们也不会是贪生怕死之辈。”

齐世景越听心头越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莫不是连雪容又是做了什么蠢事了。

“雪容,你做了什么了?”齐世景终是冷下了脸,冷声至问着连雪容,“你说,你找这几人是什么意思?”

“爹,我没有啊,”连雪容边哭边说,可是却是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她现在这样子,再一哭,只会更加的可怕,更加的丑陋。

“没有?”啪的一声,齐秋宁用力的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连雪容,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了,你三番两次的找温玉麻烦,我们都是放过你了,你竟然还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竟然找这几个人去杀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