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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这孩子长的真好


“等奶奶回来取,”齐秋宁抚着连温玉的发丝,然后抱过了她怀中的孩子,“再睡一会好吗,孩子我来抱着。”

“好,”连温玉不舍的看着齐秋宁怀中的孩子,这才是躺了下来,说实话,现在只有将孩子给齐秋宁她才是放心的,而她更是知道,只有她的身子养好了,才能好好的照顾孩子的。这一觉虽然累,可是她却是睡的很是安稳。

孩子,你终于回来找娘了吗?

她无声的哭着,尝到苦涩到极的泪水。而这些泪也是喜悦的。

叶老夫人最疼这个重外孙子了,天天都是抱着不放,这孩子也是一个乖巧可爱的,跟然哥儿是长的很像,可是比然可儿还要秀气一些,尤其是眉心的那一粒朱纱痣,更加让这孩子透着别家所没有灵性。

白老说这孩子是大富大贵之命,给他当徒孙是最好的,这急的现在都是想要将孩子给抱走了,如果不是这孩子还在吃奶,他这手可能早就忍不住了。

说起名子,本来是要齐老大爷给起的,但是现在齐老爷子不在了,也就只能是齐老夫人起,按齐家的族谱来说,这一辈应该是排在了律字辈的,所以这孩子的就叫名子就叫齐律扬,小名就扬哥儿吧。

扬哥儿从小就是笠巧懂事的,一双大眼睛像极了连温玉,大大眼睛透着天蓝色的光,几乎一天长一个样,不过就是个把月的时间,就已经白胖可爱紧了,这一大家子都是从都是胸城回来了,就连然哥儿也是吵着闹着非要过来。

“弟弟,”然哥儿最爱扬哥儿了,一口一个非要叫弟弟,本来他们的年纪就是差不不多的。这叶会兰不断的给他讲着,然哥儿是舅舅,可是然哥儿总是叫扬哥儿弟弟,也是改不过来,叶会兰没法子,就只有让他这么先叫着,等到长大了,然哥儿自然就知道这辈份是什么样的了。

又是过了半月的时间,要到了扬哥儿满月和洗三的时间了,齐府是大办的,请来的很多人,有朝中的,商场上的,也有白将军一家子,甚至就连松林那边的夫子都是来了,这一见扬哥儿,不时的抚着自己的胡子。

“又是我松林的学生……”

这看的连雪容真是气的牙发痒,只能是摸着自己的肚子在院子里打着转转,这几月似乎是吃的太好了,她的身段已经严重的变了形,脸现在也像是一张大饼,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娇美动人。 现在的她都可以顶的上以前的两上大。腰身也没有了,这幅样子,她是不可能出去见人的,现在就只盼着这个孩子早些生出来,不然她还真的要呆在这个院子不走了,不要说齐君然了,就连她自己现在都是不敢怎么照镜子,实在是太丑了。

齐秋宁逗着奶娘怀里的扬哥儿,扬哥儿三个月时,已经出落的十分的漂亮,说是一个哥儿都没有人会相信,这孩子确实是长相极好,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竟在能长成这般模样,这果是个姐儿也就算了,可是他偏生的就是一个哥儿,这抱出去,谁都在逗一下,尤其是扬哥儿一笑,简直就是让人恨不得亲上两口不可。

扬哥儿几个月时,已经是极漂亮的孩子了,尤其是眉心间的那颗朱砂痣,红的似血,他和他的爹娘不一样,他是个很爱笑的孩子,齐老夫人简直疼的就像是自己的肉一样。每天不看上一两回,这心里就是难受。

“真的不打算告诉奶奶吗?”连温玉问着齐秋宁,那件事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不用了,”齐秋宁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八成又是扬哥儿给抓乱的, 他们扬哥儿什么都是好,就是这一点不好,特别喜欢抓别人的衣服,这谁要抱一会,非要把一身新的衣服给弄旧了不可,可是这小子,偏生的自己就喜欢干干净净,绝对的不会让人把他给弄脏,这一点到是像极了连温玉,是个爱干净的孩子,尤其是身上香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生时,他娘吃了很多保命丹的关系,所以这孩子身体极好,身上也是香香的,不是什么花香,到是像是一种药香。

白老最喜欢就是扬哥儿的这点了,说是然哥儿就是给他当徒孙来的,这不扬哥儿小小的,就被偷着抱出去了好几回,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东西,让小小的扬哥儿这长的是越发的水灵了。

连温玉也是白老的徒弟,反正白老不会害扬哥儿的,他估计是把自己压箱底的那些好药都给扬哥儿吃了。

大家都是知道齐府的小公子,那是个漂亮的小人儿,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童一般,那小脸蛋水嫩的似乎都是可以掐的出来水,就连皇上都是好奇怪了,这齐府的小公子到义是长的何样,这不,还真的想要见见,这一见确实感觉这孩子水灵不像话,一连赏了好些的东西,扬哥儿这也算是扬眉吐气了,这几个人能见到皇帝啊,他到是好,现在才是多大的孩子,就已经见过了天颜了。

扬哥儿却是对此茫然不懂的,他就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再去玩,好好的长身体就是了,跟然哥儿小时候一样的乖巧可爱,就连娘奶都是感觉扬哥可儿好带的很,本来齐秋宁还找了两个奶娘的,就怕扬哥儿是个皮孩子,结果这一个就够了。

清歌伸出手,一手拿着金子,一手拿着银子,“扬哥儿,选。”她将手放向前,就让扬哥儿选。

扬哥儿眨了一下大大的眼睛,他嘟了一下漂亮的小嘴唇,眉心中间的朱砂痣,越发的感觉艳了很多,似乎随着他越是长大,就越加的鲜艳,现在都似血一般的红了。

“选,”清歌将两只手放在扬哥儿的面前,扬哥儿还真的伸出小手,清歌挑挑眉,“我看是挑银子吧。”

“金子,”一之跟上,“一定会是金子的。”

“打赌,”清歌哼了哼,“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