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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报他的名就行


她转身就跑,原谅她,她可没有那么厚脸皮,她是女人,自然也是会害羞的,不过这感觉怎么跟那些的对庭澜发花痴的女人一样,难道说,其实她的骨子里也是花痴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关上了门,然后把自己的丢到了床上,才是拿出了那个玉瓶,放在眼前不断的晃着。

高级的擦脸油,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她猛然的坐了起来,跑到了桌边,拿过了桌上的镜子照起自己的脸,镜子模糊的只能照出一张清秀的小脸,五官到是很精致,就是有些小土。

她拉开了袖子,将胳膊和脸放在一起,这什么都是需要对比的,这一比,她的胳膊就成了雪,而脸就成了煤。

她打开了那个小玉瓶,顿时的空气里就有了一种淡淡的玉兰花香,她忍不住的长吸了一口气,也是将这些花香全部的吸进了肺里,然后再是一口,她怎么感觉闻这种香是会上瘾呢。

她吸了一口又一口,这才从瓶子里倒出了一些水质的东西来,抹在手上凉凉的, 润润的,尤其是这气味,越是浓郁,但是浓的只会让人着迷,一点也不会让人感觉香腻。

她给脸上抹了一些,恩,很凉,很舒服。

要知道几是颜浩出品的, 必是精品,这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她只要抹上就行了,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要白,她要白,她要漂亮,她不要再当黑妞,是个人都比她白,就连庭予都要比她白,为了这些,她没有少挨庭澜的笑,他说,庭予的肤色已经黑到底了,想不到还有比他更黑的,还是一个女人。

她被打击的现在肉都在疼,所以,她一定要白,要白给所有人看,也要白给……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然后继续给脸上抹着,

女为悦已者容,她微微苦笑,她这也是吧。

可是就算是白了,有什么用,因为还是陌路,算了,不想了,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些,就要去想一些没有营养的事,她还是安份的生活,安份的过日子行了。

她将玉瓶盖好,然后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起了呆来,这一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了,这一呆,也似沧海了,桑田了,她又是一个轮回过去了。

时间就在她不时的发呆中,还有飞天舞的完美中悠悠的流逝着。

转眼间,琉西国的使节已经到了天宇国内,齐右儿还有些好奇,这琉西国的使节长的什么样子,不会是外国人吧,可是当她偶然的看到了一个,一下子就没有了兴趣,什么外国人,还不都是一样的。

她打起了精神,明天又要进宫了,说实话,那个笼子她是一点也不想进去。

“右儿,”齐左儿款款的走了过来,莲步轻移间,然后坐下,“你说,我真的可以一舞成名吗,可以让皇上注意到我?”她现在还是有些不确定,虽然说,这舞真的是惊为天人,连颜浩都是赞叹不已,但是她的心还是有些虚,如若不行,那要如何。

“我不知道,”齐右儿摊了下手,然后将下巴贴在有些冰凉的石桌上。

“你一定可以脱颖而出的,但是皇上会不会注意你,我不好说,毕竟都是说了君心难测,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这世上最复杂最难猜的就是人心了,我猜不到,也不想猜。”

齐左儿有些失望,确实如齐右儿所说的那样,未来,又怎么可以预定结果。

“那么右儿,如果这计不行,你……”

齐右儿猛然的站了起来,“姐,我肚子饿了,先去吃饭,还有,如果你有这心在这里担心来担心去,不如好好的练你的舞。”她可不想让齐左儿再说下去, 看来,齐左儿还是没有放弃让她嫁给颜浩的事,她才不会为了别人的利益利用的自己的感情来交换,就算是亲姐姐也一样。

她齐右儿本来就自私。

她将手背到身后,慢慢的走着,偶然的还会揪下一片叶子。

“反正我不会嫁的,”她咬了下唇片,然后向自己的住的地方跑去。

齐左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站了起来,又是练着飞天舞的舞步,有些事,只能靠自己,她明白。

也不知道这一晚上到底是几个人的不眠之夜,反正齐左儿是失眠了,她一天到晚都是想都是想着自己穿上舞衣的那一时刻,所以,第二日,就顶着两只熊猫眼起来了。 这一见自己的黑眼圈,还发了好一通脾气,也是将身边的宫女给骂的狗血喷头的。

如果不是齐右儿说没有关系,她可以搞定,可能齐左儿气的都要杀人了。

一个多月的努力排练,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多少罪,腿肿了,脚破了,都是这么一天天的坚持了下来,如果真的跳不成了,她非要将自己给气死了不可。

齐右儿这几天也是没有闲,她在弄自己的秘密武器呢,等到进宫时,她穿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头发也是随便的扎了起来,肤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那些药的原因,到是白皙了不少,但是,一眼看去还是平凡普通,唯有一双眼睛,水灵清澈,又是充满世间这女子少有的智慧及洒脱。和她身边的齐左儿比起来,容貌或许欠缺,但是却是一点也不失色。

“右儿,你这里装的什么啊?”庭澜指着齐右儿抱在怀里的小箱子,她最近都是在捣鼓着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神秘的他的好奇心都是被吊出来了。

“这个啊,”齐右儿拍了拍怀中的箱子,“这可我的秘密武器,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说完,就已经跳上了马车,怀里还在抱着那个箱子。

这个很重要的,不能丢。

颜浩跟着上了马车,他坐下,拿过马车里小几上的茶杯,给了齐右儿。

“一会到了宫里,跟着我就行,旁人问起来,就说是我相府的,明白了?”他眼神泽泽的望向齐右儿,那里面闪过了一分但心,就怕她会遇到什么麻烦。

“知道了,”齐右儿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低下头喝了起来。“反正有事,报你的名子就行了,不过,你的名子真的就有这么好用吗?”她对此保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