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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惊艳全场啊


春眠不觉晓,

恩,起笔算是工整,只是这字,好像不是太好看,不是太好看,还真的抬举了齐右儿了,她这字连三岁的稚儿都是不如,谁让她懒。要不是颜浩时时抓着她练字,现在恐怕还不如这些呢。

齐右儿这一句后停了很久,恩,下一句是干什么,处处,什么的来着呢,她在这里沉思,不少人都是捂嘴笑了起来,先不是说她能做出什么惊世大作来,就是这她这一手字,想必也是做不了什么好诗的。

齐右儿这时已经想好了,她提起笔, 刷刷刷的在纸下写了她的鸡爬爬字。

春眠不觉晓。

处处蚊子咬。

夜来大狗熊,

谁也跑不了。

哗的一声,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哄堂的大笑声,结果齐右儿只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一点脸红也没有。

她感觉自己的对的还是挺工整的。

颜浩一直微微淡笑,但是已经有人脸红的不敢抬头了。

“颜相,你还是将你的夫人带回去吧 ,”有人好意的提醒着颜浩,这话也不敢说的太直白,怕一会齐右儿再给颜浩丢人,这右相为官以来,一向无往不利,怎么就能娶到这样一个媳妇呢。

“无防,让她玩吧,”颜浩端起茶,轻抿了一口,笑中有着一抹说不出来深意, 而他不意外的接受到了左相得意的讽刺。

颜浩低下头,唇角微弯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齐右儿看着人家的画的画,真不错,尤其是是人家的姿势,一手拉着长长的云袖,手腕一转,一幅水墨画已经画好,果然的,这些官家小姐,夫人们,可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有那么两下子。

尤其是那个左相夫人,还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样样几乎都是夺得了头彩。

轮到齐右儿了,齐右儿很是无辜眨了一下眼睛,“我不会画,”她是很老实的,她不会画水墨画。

可是又是被左相夫人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妹妹给逼了上去,齐右儿拿着笔, 心里已经将左相夫人给骂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妹,你妹,你才是你妹。

她拿着笔,然后眼睛一点 ,还颇有一些大气,

刷刷,没有几秒钟,完成,。

恩,小鸡吃米图,一张白色的大纸上,一只手掌大手的小鸡正在低头啄着米,就是几根线条,简单易懂。

对了,还少了什么,她又是提起笔,给上面加了一个太阳。

拍拍手,恩,大功告成。

“扑哧……”不知道谁开始笑的,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声,齐右儿还有些茫然,然后她低下头,握着自己的衣角,“我说我不会画,你们偏要我画。”

“没事,没事,”左相夫人还安慰着齐右儿,表现自己的相府夫人的大度,她一直都是和齐右儿站在一起,这人都是需要对比的, 没有绿叶,哪有红花呢,这不,她已经远远的将齐右儿给比下去了。

齐右儿无聊的扯了一下唇角,真是装b糟雷劈,小心哪天劈下一道雷,就劈死你y的。

她不由的想要揉揉自己的腿,不知道这些女人完了没有,怎么一样又一样,他们也不累,不饿吗?

一会是画,一会是诗, 这会又成了琴了。

什么琵琶,古琴,笛子的,都是一些古曲,齐右儿还是第一次听这么多,不得不说,还真有两把刷子,这要是肚子不饿时,有一盘点心,一些好菜,坐在摇椅上,还真的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她闭上眼睛,不由眼睛跟着笑成了月芽。就在她还在自我陶醉时,衣服却是被人一拉,她猛的睁开双眼,琉琉色的眼睛跟着一冷,颇有几分颜浩的感觉。

左相夫人一愣,手也是不由自主的僵在那里,刚才齐右儿给她的感觉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说她是看走眼了,这个女人并无表面上那般简单,可是当她再想认真看时,齐右儿又是换成了一幅茫然无措的样子。

“怎么了?”她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的不解释。

“没事,”左相夫人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她看错了吧。

“颜夫人,你也来表演一下吧,入乡随俗,想来你的琴艺应该也是个高手吧。”

齐右儿暗自的翻了一下白眼,这还有没完没完, 她哪会弹什么琴。

她装成无措的低下头,“我,我不会弹。”结巴了一句,到是把那可怜样给装了个十成十。

“那颜夫人总会一种乐器吧?”左相夫人一听心一喜,这下又能让她出丑了,她怎么可能不抓住这次机会,而一边的左相想来看的很满意 ,他还不怀好意的看了颜浩一眼,那一眼,隐约带着得意之色

这不正是为了报那一剑之仇,颜浩还真的好样的,他不过就是找了几个混混去搅了知味江湖一天的生意,他竟然就将他给告到了皇上那里,虽然说让他给蒙混了过去,但是皇上那边,难免训斥了他几句,这让他如何能干心。

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让颜浩丢丢人,颜浩啊颜浩,你一生清高,想不到竟然娶了这样一个一无世处的女人,他看,颜浩这一辈子还真的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就算是有知味江湖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有一个上了不台面的夫人。

看着自己家的夫人在那些女人中游刃有余,不管是画的画,还是弹的琴,都是榜首,她要不说第二,也没有人敢说她第一,就是算芳宁公主又如何,她的琴还要输他家夫人一成呢,就更不要说齐右儿这个农家女了。

左相夫人接受到了左相视意的眼神,又是劝着齐右儿,不过,这心可是在笑呢。

“颜夫人,我们大家都在等着呢,想来你也不想我们失望是不是?”

齐右儿玩着自己的衣服,打了一下哈欠,唉,困了,也饿了,这是什么宴会啊,连个吃的都没有,一堆苍蝇和蚊子在耳边嗡嗡的飞着,吵死了。

烦死了,那苍蝇又是开始飞了。

“我不会弹,”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这都说了多少次人,她不会就是不会,说一百次,她还是不会。

“那颜夫人会什么?”左相夫人不相信的再问着,谁不知道她这是意的。

齐右儿抬起脸,微微的勾起了红唇,一双看心纯净的黑眸中,此时看不到底,只感觉幽深难懂。

“我会弹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