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选的路，谁都帮不了你。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燕赤霞那般有着一身道术，别说百姓，就算是夏侯这个顶尖武夫，遇到妖魔还是不是得命丧黄泉？

值得一提的是，法海身边还有个俏丽佳人。

此时，见法海杯中酒空，笑嘻嘻的拿起另一个酒壶替他斟满。

法海一脸无奈。

这女子……是小青。

也不知怎么，他感觉小青忽然就黏上了自己，非说什么姐姐靠体悟凡人情感能修炼成人，她也可以！

可以就可以吧，盯上自个儿算怎么一回事？

“小青，我是出家人，要守清规戒律的，你还是另外找人吧。”

法海苦劝过，但是……

“出家人？”小青一脸诧异：“你不是还俗了吗？”

这可是那天，法海杀完那批皇室供奉后，她跟白素贞亲耳听见金山寺剩下的僧人说的。

更何况……

清规戒律？那是什么东西？法海他守过？

喝着喝着，法海突然一头倒在了桌子上。

“大师，你这酒量，不行啊？”

宁采臣带着些醉意道。

虽然法海已经还俗，但他还是习惯性地称呼大师。

燕赤霞却迅速清醒了过来，低喝道：“不对，有情况！”

法海是什么身份？在世神佛！

就这么一点酒，能把他喝醉？开什么玩笑！

“般若波罗蜜，法眼，开！”

这段时间，他几乎都在忙着世俗之事，妖魔都有异人府去处理，好在一身修为还是没有荒废，在将法眼开启后，附近却丝毫不见妖气！

人道气运一再壮大下，京城几乎已经堪称法术禁地，连他开启法眼都极为勉强，更别说普通妖魔了。

但是，法海气息也是真切的消失了！

燕赤霞面容凝重，苦苦思索了起来。

身躯还在，魂魄不见……

法海的魂魄究竟去了哪里？

这显然并非是法海主动元神出窍。

想了一会，他有些头疼的捂住了额头。

猜不到！

法海招惹的势力太多了。

听小青说，他杀过神袛。

之前普渡慈航后来的模样，燕赤霞心中也有猜测，西天灵山基本上也被法海得罪了。

然后地府，差点跟阎罗打起来。

这么一想，天地人三界，法海也就对人界平和一些……

不对？好像人界才是最狠的？连皇帝都被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