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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作者的话

第42章 作者的话

最近这段时间正的发生很多事,所以都没什么时间写作,对不起各位大大了。因为压力实在太大了,急需想找人发泄一下。但奈何小雨朋友不多,也没几个能说真心话的。所以,借着这一章的时间,T-T想向各位看官唱诉一下。

今天是8月5日。是我回到家的第六天。每天我都做着近乎一模一样的事。起床、做饭、睡觉、做饭、发呆、睡觉。整整六天,都是一样的程序。但我似乎都已经麻木了。

晚上六点,我坐在饭桌前准备吃饭,妈妈快速的扒了几口,然后上楼了,弟弟则慢悠悠的吃着,表情淡然。爸爸这个时候还在外面干活。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每一样都是我做的。有酸辣可口的酸豆角,营养丰富的西红柿炒蛋,还有一盘甜甜的闷南瓜,最后一盘清炒苦瓜和抄咸了的禾苗杆(咸菜)是中午的。也许你们会问,怎么没有肉呢?其实是有的,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我吃完之后我才发觉,似乎人生的滋味都摆在了桌子上。

当然,我没不会去想象那些人生的什么甜啊苦啊的哲学。因为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嘛。我想到我只有我而已。

小叔叔年轻时是个小混混,没赚到什么钱,但却人脉很广,因为借钱以及离婚和孩子,形成了今天的落魄。几个姑妈都看不过眼都有空没空的去帮他。两个小孩很可怜,从小就没有妈妈。只能跟着我最小姑妈,。但又怎能抵得过父母的教育呢。而且小叔叔也不怎么管他们。所以他们现在又坏又皮。会偷钱还会离家出走。每次都是爸爸妈妈和弟弟他们去找的人。不得不说,爸爸是名电路工人,这是他自己承包来做的。妈妈也是名会计,四十多岁了,也总是想着法子升职。弟弟也只是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连工作都还未参加过。

爸爸除了下雨天,他几乎都要单手扛着笨重的梯子背着沉重的工具袋,还是单手开着那辆老旧且没有刹车的摩托车去工作。他今年51了,但看上去却仿佛更老。跟妈妈比起来,似乎两人的年纪相差到差不多十几岁。但实际才差六岁。

四月清明开始,小叔叔被毒蛇咬到小指,中毒昏迷。半夜被爸爸送到市区里急救。那时候,两个小孩就开始离家出走了。找到之后,没几天就又离家出走了。从电话中,不难听出,爸爸满是疲惫是声音。

我不是害怕,也不是难过,只是感到无措,因为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一切。爷爷在一年前因为小叔叔和我们家闹翻了,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让为了这头家受了很多苦的妈妈十分的难堪。事情闹很大,最后爷爷甚至因为闹脾气也搬到了小叔叔那里住了。说是,没人离他那两个可怜的小孙子,那就他护着。

爷爷没退休之前,是乡下中学的一名校长,手上还有一点退休金。也不管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家,他毅然决然的走了,尽管他也知道闹大了对他没好处。

小叔叔家原本只有一件小小的瓦片屋,瓦片屋前就是一个很大的湖。小叔叔现在也收敛了一点,没有到处去借钱了,爸爸想着也好,起码不会在不懂事了嘛。出本给他养鱼。而原本小小的瓦片尾也因为爷爷的到来,而不得不扩大。直到现在,起码连着的就多了五间。

爷爷是身体很不好,在几年前煤气爆炸,被烧到了双腿,所以身体更差了。直到跑到小叔叔那里之后身体就更差了,平时没有人和他说话,整日也不能到处走,因为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小叔叔也因为大男人一个,他不会想很多,只是自己饿了才做饭。所以,在家被妈妈照顾的好好的爷爷,到了那里之后,几乎是没有早餐吃的。

后来,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知道最后也下不了床了,吃喝拉撒的几乎都是在床上进行的。爸爸见其可怜,也狠不下心不去理他。每天都会任由妈妈准备营养的饭菜,拿去喂他。

每次我回来都会去看一下他。每次我都会给他钱,因为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两个小弟弟,身上有钱都会给他们两个。虽然大多数都是从爸爸那里拿的。但看见他那么开心,我也很难再去怪他点什么了。

年前,每天都会由我负责准备饭给爷爷,有时爸爸有空会载着我去给爷爷喂饭。当我看见他自己一个静静的躺着那张床上,双目无神的模样。我的第一感觉却不是想着他又多可怜。而是在想,他在想什么呢?是回忆起自己年少时的某些时光吗?还是想起那个我从未见过的奶奶呢?或者是在想后悔着自己的冲动呢?这一切,我都恨想知道,但我不算我怎么问他,他都好像听不清楚,又或者是他故意忽略我的问题吧。可能对弟弟来说的,这是他自找的吧。对于爷爷,弟弟是从小就不怎么喜欢他。而经过上一件事之后,他就更讨厌他了。甚至也一直都没有去看他。只是,每次看见爷爷静静的看着前方,不出声也不动。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六月,爷爷快不行了。我搭上回家的大巴,怀着满是忐忑的心情度过了八个小时的车程。尽管昏车昏得厉害,但心里头还是止不住的忐忑。

终于回到家了,放下行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乡下的医院里去看他。当看到爷爷的时候,我眼泪不自觉的想要涌出眼眶。简直不敢相信躺着病床上的那个是我的爷爷。那瘦弱的身体,仿佛就只剩下一些骨头和皮,左手,所以输液也仲得跟只猪蹄一样。因为压抑,所以他不得不长大扣来呼吸,牙龈出血,也与牙齿紧紧的粘在了一起。他这个模样真让我想起那个成语“苟延残喘”。

妈妈跟我说,医生说,爷爷已经脑死亡了,已经就不回了,但却始终不肯艳霞最后的那一口气。他的心里最挂念的就是你了。乖乖的跟爷爷道别吧。

听到妈妈的话,让我又不自觉想起,在我年小时爷爷照顾我的日子。现在回想起,那是的他,简直把我宠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转眼间,他却在病床上艰难的呼吸着,而我自己却早以从小屁孩成长到了大人了。

那天是我最辛苦的一天,想哭却不能哭,因为长辈们说过,爷爷走的时候,家里的人不能哭的,所以爷爷都这样了,爸爸他们都不让姑妈她们出现,怕坏了规矩。

没有意外,爷爷去世了。一大家族的人都守了一天一夜。特别是爸爸,他几乎三天三夜都没有怎么休息了。人也仿佛苍老是十岁。整个家族更像是蒙上了一层哀伤。

六月尾,表姐结婚,也借着这么的一件大事,把大家的悲伤冲淡了一些。我们家派了我做代表,跟着叔叔和姑妈们到上海去参加表姐的婚礼。

婚礼很美,跟童话中的一样。美丽的公主,英俊的王子,以及城堡,还有豪华的晚餐。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勾起我的喜悦,或许,我的心本来就是冷淡的。那是梦,只能梦着,却没有多大的几率能发生在我身上。我有的,只有微笑的祝贺这他们。

七月,小叔叔胃出血,到医院切了将近一半的胃。大伤,家里也出了不少的钱和力。随着小叔叔出院之后没几天就接到了弟弟冲冲忙忙的电话。爸爸外遇了,妈妈要离婚。知道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明白晴天霹雳这个词的感觉。从弟弟那疲惫的声线能听出,他说的并不是假的。给妈妈打电话,她却一直不听我的。给爸爸打电话,他只问了一句,妹妹,你相信爸爸吗?

我说,我相信爸爸。

然后他便说着,电话不能说清楚,你回来之后我会给给你说清楚的。当事我就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因为,我确定我的爸爸不是那样的人。但当第二天,被我以死来威胁的妈妈不得不打电话给我。但是,她说的每一句,我都无法反驳,她决心,她断然的想好了结果。没有丝毫的余地。那是的我才是真正的不知所措。只能无力的哭泣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七月尾,回到了姑妈家,玩了几天。与其说的在玩,到不如是说在逃避,我不敢回家,因为我怕。因为我还没想好,回家怎么面对他们。心知在这一场争论中,我没有一丝的位置。

现在,八月。回到家里,虽然一切都似乎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但却明显的发现一切似乎都回不到以前那样了。我不敢问,我怕那个答案是我所承受不了的。我不敢想,我怕那也只是我的假象。我只能乖巧的做着一切我所能做的。每天都准备好饭菜,尽量让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酸甜苦辣咸、生老病死、潮起潮落。每一样都是人生都必须经历的。但为什么让我在这短短的半年内接受那么多?恨上天不公平吗?能恨吗?恨了又怎么样?

我恨害怕,对未来的恐惧也越来越多。是因为知道的东西多了,所以我才那么的不快乐吗?当我知道我第一个死去的朋友后,我害怕了。但几个月后就恢复了。可能是忘记了,也可能是我和她并没有那么亲近。尽管她是一个让我恨想细心去呵护保护的女孩。尽管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去却把那个忧伤的女子当做真正的朋友。

当我第二个死去的朋友,我再也不能忍受了。我哭泣,我甚至害怕。他和我是同学,多年的同学,多年的朋友。亲近的时间多,所以他失去了,我害怕了。不是因为我自己一个人所以就害怕的。而是因为,我害怕他会孤独。尽管他也孤独了很久。

时不时还是会想起他,那个我认为一直都恨腼腆的男孩。很有义气的男孩。说起他,我会忍不住落泪,想起他我会忍不住思念。

知道我有多在乎身边的人吗?我不允许身边的人离开。真的一个都不允许,我真的不愿意,那种想念,变成思念的感觉。很让人害怕。就像身边的人都一个一个的离你而去的感觉。是那么的令人害怕。

最后,小雨唠叨发完了,求各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