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靠张余，才能出现今天的局面。

同样，这也是为什么妃琳佳一直纵容张余的原因。

人有底线，张余这小子，看起来没啥底线，什么事都敢干。唯一的优点是，在她的面前，总是很老实。

妃琳佳看着张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这种人，说重了不是，说轻了也不是。

无奈自己的袜子在他的手里，就这么拿走了，算什么事？

“张余，我想问你个事！”妃琳佳终于憋出来一句话。

“领导，有什么事？”张余又是满脸堆笑。

“我……我那个……”妃琳佳本想说自己丢袜子的事儿，可话到嘴边，硬是没说出口。

妃琳佳改口说道：“那个……为什么非的是袜子……你是不是……对袜子有什么爱好……”

张余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老话说得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

自己偷过人家的袜子，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所幸，脸皮厚也有一定的优势。

张余马上说道：“也不一定非的是袜子，其实……贴身衣物……别的……也行……但是，我也不敢要……”

哎呦！

你小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还想要啥？

妃琳佳觉得脸上有点发烫，心跳更快，她赶紧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说道：“照你的说法，别的……贴身的……都行呗……”

“是……”张余豁上去了。

“那你说说……比如还有些什么……”妃琳佳死死地盯着张余。

张余哪敢说，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是……就是……紧贴在身上的呗……”

“我紧贴在什么上的多了……”妃琳佳当即来了一句。

呵呵……

张余心下叫苦，结结巴巴地说道：“所以……这些……好像……其实……它都行……”

“那你说个名目出来，我听听……”妃琳佳沉声说道。

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连妃琳佳自己都不清楚。

仿佛有种鬼使神差。

说完这话，她都有点后悔。

张余也没想到妃琳佳会这么问，但看到妃琳佳的脸色，好像挺认真，又不能不回答。

他老着脸皮，结结巴巴地说道：“就是……穿了衬衫……裤子……之外的……都、都行……”

“都行……那我都给你拿去……加持……行嘛……”妃琳佳的目光中流露出寒意。

“呃……”

张余不难看出，妃琳佳的目光不善。

话是之前张余说的，贴身衣物，眼下总不能说不行。

张余干笑一声，说道：“也行……只不过……别的衣物……我不太敢……”

“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儿吗？”妃琳佳随即来了一句。

“这个……也分什么事……要是别的事儿……我都敢……但是对领导您不敬的事儿，我是万万不敢的……”张余的反应也快，说出来一个最为稳妥的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