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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1 / 2)



没有被爱过,就等于没有活过——安德烈亚斯-萨乐美



人物:我(旁白)男主角——



「梦想没那幺容易实现的。」



「那当然了,就连咱们都没办法与现实为敌。」



「你的意思是,希望都是难以实现的吗?」



「不过难以实现的并非都是希望。」——



这是我跟零崎的一个片段。



某次对话的零星部份。



倘若不是我这种戏言分子,而是对这世界本身抱持疑问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过类似的经验吧?



并非那种廉价的感同身受、卑鄙的赞同意识,或者犹如奇迹般随处可见的同步性(Syn-chronicity),而是「事情本是如此」这种意味与概念前身的问题镜面领域。



现实感根本是虚无,



必然性根本是失落,



理论式根本是零碎,



净化根本是滑稽,



整合根本是水泡,



伏线根本是单字,



解决根本是幻想,



说服力根本是涓滴,



常识根本是空洞,



关连根本无形无影,



世界规则根本没有一条,



最重要的是——浪漫根本就不存在。



话虽如此,并非「什幺都没有」实在可喜可贺。



堪称是教人悲哀、令人怜悯、让人铭心刻骨的喜剧。



原以为是不可碰触的异常。一思索「水面彼端」的零崎时,只能如是想。要是不这幺认为,将那个「人问失格」转换语言的行为终究毫无意义;



然而,无论转换的结果是什幺,对零崎本身又有何意义?正如我这个戏言分子全然不具任何意义,局外人想对那个杀人鬼抱持任何想法,就思考统合而言,既已是标准的错误答案。



基本上,那种感觉又该如何说明呢?彷佛跟自己面对面,彷佛跟自己相互交谈,那种非常奇妙、过于正统的重点故事。



对。



所以,原本应是不可能发生的邂逅。



那大概就是原初体验(experienceoriginaire)。



初次听见的词汇。



堪称为起源的纪录。



应喻为追忆的过去。



与本源同位置、同方向的向量。



宛如日常的前身。



宛如镜子的反射。



总之,我认为很相似。



我和他就像无须证明的全等图形(congruentfigures)。



而我们对此亦有所自觉。就主观的角度来看,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当然是我、零崎当然是零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