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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为一个任性无脑的暴君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地撕破脸,但他的边疆国土不行,他西四州的万户百姓更不行。

  纪筝情绪不高,还琢磨着明辞越最后一句话,往床上毫无形象地大字一仰躺,腿就垂在榻边。

  今夜朕就洗洗睡了,这帐子满地都可以搭地铺,爱妃随意点别拘束,老夫老妻了,不用跟朕这么客气。

  他打了个哈欠,将帐子里为数不多的被褥,打了个滚,尽数裹去了身上。

  已是子夜,奔波忙碌了一天,纪筝的大脑不困,眼皮却困极了,迷迷糊糊有些沉入梦境里。

  忽然,什么东西缠上他垂在床边的足,继而是小腿。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

  纪筝惊了,真的惊了。

  黎婴分腿跪坐在兽皮而制的地毯上,一袭红纱此时妖冶打开,绽放垂落在粗糙绒毛之上。他就正对着纪筝垂在床边的两腿间。

  纪筝的靴子已经被他除下,膝头被他分开。

  察觉到纪筝的目光,黎婴仰起头回望他,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之中,眼神瞧起来无辜极了,圣上,是不是还未瞧过臣妾样貌?

  还未等纪筝阻拦,黎婴一手将一直以来的红色面纱摘了下,轻轻叼在贝齿之间。

  这一摘,他就可完全无法装可怜了。

  他的容貌妖异到极具攻击性,眼神还是怜弱的,嘴角却已是似笑非笑地勾了起来。

  哪怕此刻黎婴才是屈居下位者,甚至还有打开自己的邀请之意,但气场却是完完全全颠覆过来的。

  这种人是生在大漠深处的狼崽子,怎么可能会甘为袍下臣,明辞越的话没错,他们身上的缰绳永远不能被取下来。

  纪筝咽了咽唾沫,小声:爱妃不用这么主动,朕又没叫客房服务

  圣上不是想要一个孩子?黎婴打断他。

  他自下的攻势失败,有些不满,便起身一步步压上来,解散了金钗,乌发如瀑而下,圣上喜欢披发的,衣着飘摇亮丽的,身材娇软的,小意可人的

  他的手沿着玄甲摸索,圣上,臣妾哪点没做到?

  纪筝眼睁睁地看着黎婴摸索了片刻,笑容淡去,眉头低低地压了下来,眼神中隐隐满是不耐烦,用西漠语低声嘟囔咒骂了一句。

  纪筝明白了,明辞越这玄甲他找不到章法根本脱不下来。

  黎婴的语气忽地淡了下来,纪朝鸣,自己脱。

  纪筝在床榻后退之际蓦地被腰间一物什硌住了,中衣之下,一个小圆瓶。

  药?明辞越刚才说是给了他什么药?

  酒杯就搁置在榻下,挨在他的手边。

  纪筝猛然会了意,精神起来,翻身而上,将黎婴怼去了床栏边,学着他的模样轻笑:结礼的喜酒璎贵妃还没尝过滋味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下一章小皇帝支楞起来修理爱妃!!

  关于马背上的姿势自行脑补,不展开描写哈哈哈

  感谢老板们投雷,破费啦,抱歉这两天更新时间可能还有点不固定,入v之后尽量固定下来,谢谢支持!!!

  第22章

  前门满是庆祝欢闹之声,明辞越从喜帐后窗翻了进去。

  虽然给了天子可以迷昏黎婴的药,但他隐隐害怕依天子的性子并不会使用。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阴暗,肮脏,见不得光,不择手段。

  他手里还带着一把长弓,放轻脚步,在喜帐内的无数软纱之间绕来绕去。那些为新婚夫妇准备的酒宴喜烛刺痛了他的眼。

  明辞越猛地皱起了眉,撇开了头。

  他忽地听见了纪筝的心跳,自那日跟司天监监正的交流之后,他已经极度克制自己不要与天子直视,不要去听他的心声,也不要去受那心跳的干扰。

  此刻,那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

  明辞越忽生不祥的预感,顾不了那么多,快步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喜床就在眼前,隔着缦纱,一个背对他的身影站在床边俯身另一个人身上,手还不规矩地四处摸索着。

  一瞬间,明辞越脑内空白,杀心煞起,小臂青筋暴起,直接拉满了长弓,对准了床边那颗头颅。

  什么国境外交,什么西漠皇子,他什么都顾不了了,眼前这个就是他可以轻而易举一箭毙命的掌中囚。

  皇叔?那个身影转了过来,有些讶然,又压低声音,冲他招了招手。

  纪筝恶劣地咧了咧唇,朕给璎贵妃留点痕迹。

  明辞越:

  纪筝已经把黎婴的衣衫褪了一半,肩头,锁骨,连带着雪白皮肤的腿部都留下了狼藉一片的红色暧昧痕迹。

  一边掐一边小声,让你再想上朕!

  纪筝掐完还不过瘾,又退后几步欣赏杰作,再次上前把黎婴的双腿分开屈起,这样第二天起来,这人就会感到双腿酸软难以走路。

  明辞越哑然,圣上这是

  黎婴这种人,不安分太久,不知又带着西漠什么阴谋,既然他这么想发生点什么,朕若不满足他,以后还要被他缠着烦。纪筝回头看见明辞越诧异的神色,突然有些尴尬,怎么能让端方如玉的君子看见这种带颜色的场面呢。

  你别看了。纪筝伸手捂了他眼,轻声嘟囔,你这种人肯定又看不懂

  明辞越的目色晦涩难懂极了,他的喉结上下轻滚,欲言又止,不,圣上,这痕迹依他推断黎婴在榻上的身份,这痕迹肯定不该是这么做的

  纪筝皱眉:痕迹怎么了?你又没经验,懂什么。

  是。明辞越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天子暴露在外的雪白后颈,很轻很轻道,臣不懂,多谢圣上教诲。

  不一会儿他的手伸了过来,轻轻遮住纪筝的眼,臣不看,圣上也别看,脏。

  在小天子看不见的地方,明辞越的面色冷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床榻一眼,不一会儿,十分不小心地挥袖打翻了一旁的马奶酒,乳白色液体淅淅沥沥落在被褥间,还有不少溅在了他二人的袖袍上。

  纪筝猛地一阵咳嗽,直接呛红了脸,但看明辞越又是满脸淡然无辜,丝毫没有想偏的样子。

  果然,君子清洁如玉,只有他满脑子黄色废料。

  纪筝扯开话题问道:这药你是哪弄来的,药效不错。

  明辞越明显一顿,勉强偏开视线,有些艰难地开口,含糊其辞道:嗯是暗刃从黎婴那边搜过来的西漠药物。

  他也不算说谎,这是韩城之前串通黎婴得来的,而他只是从韩城手里搜来的罢了。

  明辞越试探问:圣上会怪我手段阴暗,让圣上给璎贵妃下药么?

  这算什么手段阴暗。纪筝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是他想先对朕下药的,皇叔还是太心软了,跟着朕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