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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1 / 2)





  齐项小声说:我写错字了?

  你写错话了。白绩心里骂娘,你要不要脸?

  我这张脸走马路上能被星探塞小卡片,你说我要不要?齐项很臭屁,偷摸摸看我的小纸条,不是暗恋我说不过去吧?

  去你妈的!白绩顾忌上课,只能蛮横又小心地抢过纸条塞兜里,明明就故意写给他看的,白绩终于忍不住幽怨地开口:一个星期了

  齐项学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诶呀,别着急,国庆节给你搞定。

  白绩松了口气,坐姿都舒坦了点。

  只是

  白绩身体一僵,坐直了,还有事儿啊!?

  我帮你,你也得帮我吧。齐项笑得像狐狸,别忘了我们可是学习互助小组,苍总和周阿姨可盯着你的分数呢,这样吧,你花多大功夫学习,我花多少精力帮你处理应明友的事,怎么样?

  白绩没说话,默默地从文具盒里拿出新黑笔,从桌肚里掏出了习题册。

  下课后,白绩出去上厕所时,季北升蛇形走位来到齐项身边,问:哥,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齐项纳闷:什么消息?

  纸条啊!

  哦。齐项谦和一笑,你都知道你白哥盯着我呢,怎么能当着他眼皮底下给我递小纸条,你白哥管的很严,我可不能跟你做这种私相授受的事。

  季北升诚惶诚恐,只能尬笑:你还挺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哈。

  可不!齐项闹完又认真道:我跟他的小秘密,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国庆节将至,七天的长假让全班陷入了一种焦躁的氛围。

  高一高二的假期,丹毓是不克扣的,所以假期前一天,所有人都掰着指头数秒,每个人心都野了,每门课老师进教室的第一句话就是:再闹就给你加份卷子。

  相对于别人的喜气洋洋,白绩就显得有些另类。

  他还挺惆怅的,焦虑到学不下去,索性抱着脑袋趴着玩手机了,齐项戳戳他胳膊,管家公一样说:上课不准玩。

  哦!白绩又凶又不耐地答应了,他看齐项拿手机出去,顺嘴问:你去干嘛啊?

  齐项亮频,打电话。

  哦白绩又低下头。

  正好梁逢秋也在线,近来白绩沉迷学习,好久没有白天跟梁逢秋聊过天了,小梁子收到白绩的窗口抖动时很激动。

  【梁逢秋:可算想起我了呢?死鬼~】

  【白绩:你哪位?】

  【梁逢秋:我是你心肝大宝贝小秋秋啊[眉眼/],国庆节我想去你家鬼混,行不行~你回来吗?】

  【白绩:不知道,你住吧。】

  他是真的想回城南,谢家他每周都会回去一两天,一两天还好,要是七天全呆在谢家,他觉得自己心态会崩。

  不是谢家不好,是他在谢家心理压力会大。

  再者说,国庆齐项说要解决应明友的事,他怎么没个动静啊?是自己学的不够认真吗?

  他越想越烦,索性闭上眼睛,把脑袋抵在胳膊上滚了滚。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人稳住,齐项松松地抓着他后脑勺的碎发,把他的头微微拉起来一点。

  就这样一个仰望的视角。

  齐项说:我国庆跟你去城南住。

  住我家?白绩眨眨眼,你不回家?

  齐项以为他不乐意,于是瘪嘴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巴巴地说道:我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不怕你笑话,我爸在跟他老婆吵架,我回去他们会吵得更凶。

  哦。白绩漠然看他装腔作势,戳破他拙劣的表演,齐项,你不适合装可怜。

  啧,白绩小同志一点同学爱都没有。齐项捏了捏他无动于衷的冷脸,我铁定得去你家,七天解决应明友,你好生伺候着!还想让我每天来回跑?给你牛的!

  白绩切了一声,拽拽地说:来呗。

  一箭双雕,能不回谢家还能解决应明友!天大的好事!

  只见他再次低下头,点开和梁逢秋的聊天框。

  【白绩:你别来,我带齐项回去住。】

  【梁逢秋:?】

  作者有话要说:  梁逢秋:那我走?

  齐项:也没让你来啊。

  感谢各位支持!

  第36章

  我跟齐项回城南住。白绩站在校门口,脚边立着个行李箱,听到电话里周雅雯的叮嘱心不在焉的嗯了几声,又道:我们有点事,挺重要的。

  那你们忙完有空回来一趟吃个饭吧,元宵以为你国庆能呆够七天,挺兴奋的。

  看情况吧,我明天跟他视频。

  说话间,齐项站在马路对面向他招手,白绩跟周雅雯说了两句后挂断电话,走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虽然白绩最初的行李只有作业和两件换洗的衣服,但是齐项磨磨蹭蹭给他硬生生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于是他们出门时,公交都过点了只能打车,又赶上下班出门的高峰期,排队十几位,最后还是齐项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送。

  到城南时夜色已浓,城南的小区里各家的灯稀稀落落亮着,清爽的晚风在橘黄的路灯下兜转。

  齐项老黄牛般拖着箱子,精力充沛跟旅游似的蛮开心,白绩踩着他踏过的脚印,跟在后面吧唧吧唧抽烟,走路慢吞吞的,像是不想回家的中年男人。

  你有烟瘾啊?齐项走在前面问,好久没见你抽了。

  没有。白绩夹着烟,半眯着眼睛给齐项指路,再把烟灰抖落到抓着的水瓶里,想事的时候抽,上楼。

  除非心烦,白绩一包烟能抽一个月,隔了大半个月抽一根,不知道是不是坏了还是咋的,熏眼睛,他边抽还得边躲飘起来的烟,可是最让他愁的是到家后齐项睡哪儿。

  说起来他们都做室友半个多月了,相处的还挺礼貌的,在宿舍穿戴整齐,给了彼此很大的私人空间,但是在城南

  这房子就两个房间,一个是他爸妈的,常年锁着,白绩自己都不进去。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的房间,里面只有个一米五的床,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睡一起想一想都硌得慌。

  当然,还有个能睡人的地方就是沙发,又窄又短,他们俩谁睡都得蜷曲着。

  搭把手,熄了。

  走到楼梯口,齐项停下转身,十分熟络、不客气地蹭过白绩的唇抽出烟屁股扔到水瓶里,又从兜里掏出颗买饮料送的水果糖塞到白绩嘴里。

  抽烟得肺癌,吸二手烟更甚,跟齐哥哥健□□活,长命百岁,惆怅什么呢,给我讲讲。

  白绩帮着抬起根本不重的箱子,奇怪地瞥了眼故作娇弱的齐项,淡淡回道,我愁吃糖会不会得糖尿病。